沈晚瓷將東西放在茶幾上:“他跟你說什么了?”
“我問他去哪,他說去打狗。”
秦悅織其實并不關心他去哪,就是碰到熟人,下意識的這么一問,哪曉得薄荊舟居然回她了。
沈晚瓷放東西的手一頓,“他說什么?”
“去打狗啊?!?
“東西你先自己吃著,我有點事出去一趟,”沈晚瓷換了鞋,拿著車鑰匙就往外跑。
薄荊舟肯定是去找沈震安了。
她知道他有分寸,肯定不會鬧出什么收拾不了的大事,但沈震安現在還在拘留所里,他去打狗,總不可能去警察局打吧,想到薄荊舟剛才走的時候滿臉冰霜的陰沉模樣,沈晚瓷越想越覺得可能。
在警察局里打人,這和打輕打重都沒關系了,這是在藐視法律,不管輕重都是要進去關幾天的,而且沈震安現在在拘留期間,除了律師,誰也見不到。
他總不可能打進去吧?
秦悅織反應過來的時候,沈晚瓷的人已經跑出去了,“薄荊舟要去打誰你這么激動?。俊?
沒人回她,沈晚瓷已經進電梯了。
秦悅織想了想,還是不追了,吃小龍蝦吧,薄荊舟總不至于連晚瓷一個女人都保護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