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隔著擋風玻璃對視。
車子呈啟動狀態(tài),但沒開走,大有她不上車,就跟她一直耗到底的意思。
僵持了足足半分鐘之久。
沈晚瓷敗下陣來,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薄荊舟已經(jīng)非常自覺的將手伸到了她面前,“a市那邊警察給回話了,綁你的兩個人是街邊混混,窮瘋了,見你一個女人,又挺有錢,就起了歹心。”
“他們信了?”
這理由簡直荒謬,網(wǎng)紅街上到處都是背著香奶奶、揮金如土的人,沈晚瓷渾身上下的行頭加起來還不足人家一個零頭,也沒買什么值錢的東西,對方居然說是因為錢綁的她。
薄荊舟:“不是信,是不得不信,a市山高皇帝遠,水可比京都深。”
他將手下人發(fā)來的嫌疑犯的照片給沈晚瓷看:“綁你的那兩人,是他們嗎?”
沈晚瓷正垂著眼,用濕巾仔細擦拭他手指上干涸的血跡,聞抬頭,就著他的手看了一眼,“不是。”
雖然五官身材都有些相似,但她肯定,綁她的不是照片上的這兩人。
她問:“那救我的那兩個人呢?”
“沒人,”薄荊舟半瞇著眼,被陰影覆蓋的眼底涌動著一層戾氣:“據(jù)那兩人的交代,是他們半途因上一個案子分贓不均發(fā)生了打斗,最后兩敗俱傷,又怕鬧出的動靜太大驚動了警察,才棄車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