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抬眉:“什么?”
她覺得自己聽錯了,薄荊舟要找人喝酒,難道不該是去找顧忱曄嗎?找她一個前妻干嘛?
如果一個男人沒有別的目的,怎么會突然約一個女人喝酒,還沒有旁人。
孤男寡女的,誰知道他想趁她喝醉了做些什么。
沈晚瓷:“你去找顧忱曄喝。”
說完就要關門。
薄荊舟抬手阻止她:“他出國了,要呆半個月。”
沈晚瓷和顧忱曄不熟,沒有他的聯系方式,就算有,也不可能打電話去確認。
“那你去找陳栩,找霍霆東,再不濟出錢包一個也行,總之別來煩我,”沈晚瓷煩躁的薅了薅頭發,見薄荊舟還抵著門不松手,只能放大招:“我大姨媽,不能喝酒。”
“你大姨媽在月底,現在才月中,還差了半個月之久。”
沈晚瓷的大姨媽一向很準,也沒有什么痛經的毛病,她沒想到薄荊舟居然連這個都知道,臉頓時就囧得通紅,“你連這個都調查?薄荊舟,你是不是變態?”
薄荊舟平白無故被她吼了一頓,冷笑了一聲,道:“你從嫁給我就一直是這個時間來,我又不是眼瞎。”
“是啊,你不眼瞎,你是心瞎,要不然怎么三年都看不到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