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直到顧忱曄走到棘身邊,她都沒什么過激的反應。
顧忱曄看著她:“棘,會場的事我已經解決了,那些缺席的人也過去了,開場時間延遲到了四點,我們現在趕過來,還來得及。”
他聲音輕柔,像是在哄一個任性的孩子,隨時都能退步妥協。
見棘不說話,顧忱曄輕輕蹲下身,試探性的伸手去拿她手里的刀:“先把刀給我,好不好?”
他已經做好了棘會激動傷人的準備,但沒想到她竟真的將刀給了他、
一旁的保鏢連忙沖過去,將慕云瑤抱了過來,檢查完傷口后:“先生,小姐沒什么事,可能是被嚇暈了。”
沒了利器威脅,慕母的態度立馬強勢了起來:“讓警察進來把這個瘋女人抓走,我要告她,蓄意殺人......”
聲音戛然而止,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忱曄,你做什么?”
顧忱曄用手帕將水果刀仔仔細細擦拭了一遍,確定沒留下一點棘的指紋,這才放回了果盤里:“伯母,這事就是個誤會,沒必要鬧到警局去。”
“......”
慕母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就被丈夫按住了:“忱曄,你和云瑤從小一起長大,這情分難道還比不上你和棘兩年的夫妻?”
他臉上帶著笑,笑意卻只浮于表面:“您也說了是夫妻,夫妻一體,身為丈夫,自然要幫她擔著。”
慕父沉下臉:“云瑤受傷了,傷在脖子上,可能還會留疤,你也知道外貌對一個女孩子而,有多重要。”
棘呵了一聲:“慕云瑤她......”
顧忱曄自然而然的抬手,捂住她的嘴,將話堵了回去:“醫藥費我們付,賠償我們也給,但慕云瑤做的事,也得給我太太一個交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