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的扭頭去看棘,卻見對方也正似笑非笑的瞧著她,但那眼神卻不是期待,而是一種看好戲的戲謔。
周舒月心頭沉沉的難受,棘是真不在意親不親生這個(gè)身份了。
這一刻,沉淀了多年的愧疚如潮水般涌上來,她只想彌補(bǔ),甚至忘了去想這事一旦捅開,會給家、給丈夫造成多大的影響。
她道:“棘她不是......”
“警察來了。”
棘打斷她的話,目光掃向門口,沖著眾人抬了抬下頜。
幾名穿著制服的男人走進(jìn)來,出示完證件后,道:“接到報(bào)警,這里有人蓄意殺人,涉案人呢?”
顧忱曄:“人是我傷的。”
慕父沉著臉:“警官,傷人的不是......”
“伯父......”
男人只是輕飄飄一個(gè)眼神,便讓慕父止住了聲,升職的事,他還需要顧忱曄幫忙,現(xiàn)在撕破臉,百害而無一利。
他咬著后槽牙,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顧忱曄以施暴者的身份被警察帶走,等人出了門,慕父才猛的將視線轉(zhuǎn)向棘,惡狠狠的道:“別以為忱曄護(hù)著你,你就能肆無忌憚。”
棘偏頭,朝他露出一抹譏誚的冷笑,徑直走了。
見狀,周舒月也急忙跟了出去:“小棘,你要去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