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么意思!”有人暴怒,沖向米尋。
還沒靠近米尋,一子彈就擊中了修士都小腿,鮮血迸濺。
喧嘩聲被這一槍聲給壓制住。
現(xiàn)場一片安靜。
只剩下倒地的修士哀嚎不止。
米尋拿著槍,冷冷的看著他們,“天黑出門,就是要死的。他們自找死路,怪不了別人!”
“你們?nèi)绻膊皇匾?guī)矩,會和他們一樣。”
她大手一揮,讓人把這十具尸體全都抬了出去。
米尋回過頭看著滿臉憤怒的參賽者,“當然,你們要是不信的話。我也可以來給你們收尸。”
說完這些,她視線落在了楚洛身上,“你今晚出去過嗎?”
楚洛:“按照你說的,如果我出去過,現(xiàn)在這些尸體里,應(yīng)該有我一個。”
她沒說自己能不能出去。而是換了一個說法。
米尋眼神冷了冷,“沒出去最好。我不想再給你們收尸。”
她帶著人離開,所有參賽者被她拋在原地,沒有理會他們。
只有農(nóng)嬋和司臺兩個不冷不熱開口,“都回去睡覺吧!只要你們聽話,就不會死人。當然,如果不聽話,死的人會更多。”
農(nóng)嬋最關(guān)注楚洛,視線時不時就掃向楚洛。
就見不少修士全都跟在楚洛身后,和她一起走到房間,農(nóng)嬋對著司臺使了一個眼色也跟了上去。
楚洛走到自己房間門口,回過頭看了看跟著自己參賽者,“有事?”
“楚大師,我們有事情和你說。”
楚洛想了想,側(cè)身讓開,人都進去了。
農(nóng)嬋站在了最后面,對上了楚洛最后關(guān)門的眼神。
她眉頭緊皺,這群人可千萬別添亂啊!
門一關(guān),就有人質(zhì)問道,“楚大師難道不管嗎?”
楚洛回頭看著這群參賽者,“管什么?”
“南省這邊明顯就是要針對我們,楚大師不管?我們可是死了十個人啊!就這么輕飄飄的說一句,因為我們晚上出去了嗎?”
“這是什么破規(guī)定!晚上憑什么不能出去!”
“我們聯(lián)系不到外面,就算全死在這兒,估計外面也沒人知道。”
“難怪每年離開南省的人那么少。”
“楚大師,您到底管不管?”
楚洛悠然坐在沙發(fā)上,隨手一揮,水壺自動倒水,又輕飄飄的來到了她面前,她隨手接過,喝了一口。
“怎么管?”
一個參賽者生氣的瞪著眼睛,“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啊!我們是來參賽的,不是來做孫子的。”
楚洛:“我支持你。”
參賽者神色一變,“楚大師的意思是,不管咯?”
“她當然不想管。”另外一個修士走了出來,與一般修士不同,他頭發(fā)是非常醒目的彩虹色,身上穿的也都是時尚潮牌。
年輕、活潑,又充滿了桀驁。
正是因為他這截然不同的裝扮,讓他從比賽一開始就吸引了一大波的流量。
明子璞嗤笑一聲,“在南省想活下去,就必須要有神像,必須要拜神。這可是我還沒進南省的時候,花了大價錢搞到的消息。”
“沒有神像,就算她是楚洛,也無法自保。”
“你現(xiàn)在說有什么用!”有人不耐煩,“哪兒還有神像,神像都被那個叫米尋的收走了。”
明子璞一笑,很是得意。
所有人都實現(xiàn)全都落在他身上,呼吸都急促了一點兒。
“你有神像?”
明子璞歪頭看著眾人,輕輕一點頭。
“你哪兒來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