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宇打量著南瀟的神色,問道:“你母親和馮蕓是不是發生過什么事?”
如果她們沒有很深的仇恨,剛剛南瀟應該不會那么爆炸。
“對。”南瀟點頭,“她間接害死了我媽媽。”
這么多年過去了,人們似乎都忘了她媽和馮蕓有著一筆血海深仇。
所謂只聞新人笑,哪聞舊人哭,人們只記得馮蕓的優雅得體,卻忘記了埋在地里的骨血早已冰冷的她媽媽。
此刻,往事猛地被謝承宇提了起來,南瀟有一瞬間很想哭。
“你別哭。”
謝承宇盯著她泛紅的眼眶,刻意忽略了心頭的那抹不適。
“以前的事如果不好,就不要再想了。“
“不行,我忘不掉,我也不能忘!”
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那些事,可她從小被南青青和馮蕓虐待,并聽著她的貼身保姆講述那些過往的仇恨。
慢慢的,她在腦海中建立起了一個溫柔善良但柔弱可欺的媽媽的形象。
所以,仇恨的種子早就深深扎根于她心底了,她是忘不了的。
不過,這些事情不用和謝承宇細說,南瀟低聲道:“抱歉,剛剛失態了。”
“我現在要走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不用麻煩你送。”
說完,南瀟轉身離開,這次謝承宇沒有阻攔,只是看著她的背影,多了幾分打量。
回到公寓里,南瀟疲憊的要命,衣服都沒換就躺在了沙發上。
躺了半小時,她突然想起來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又坐起身來摸出手機,給謝承宇打去了電話。
“謝總。”
電話接通后,南瀟說道:“我今天有件事忘了問你,我們到底什么時候能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