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麗茹心里咯噔一下,先不動聲色地把那位太太送走,然后和黑衣保鏢走到花壇的陰影處,立刻道:“什么叫人跑了,怎么回事兒?”
她今天綁架南瀟一共出動了兩位手下,一個是平頭墨鏡男,另一個就是面前的黑衣保鏢。
其實這個保鏢之前也在廠房周圍轉悠著,只是南瀟沒有看到他而已。
因為待會兒鄭麗茹要讓這個人當司機,帶自己去見南瀟,所以就把這個人提前召回了。
黑衣保鏢壓低聲音說道:“南瀟讓大陳帶她去上廁所,趁大陳不備用地上的土迷花了他的眼睛,還用樹枝捅傷了他的一只眼,然后就跑了。”
“大陳連醫院都沒來得及去,捂著受傷的那只眼,開車在路上搜索了兩遍,都沒找到人,估計她跑進森林里了,現在要怎么辦?”
“這個小賤人花花心腸真多!”
鄭麗茹氣得折斷了旁邊的一枝花,鮮紅的花汁順著指縫流下來,在暗夜中猶豫蜿蜒流下的鮮血,十分駭人。
“趕緊去森林里給我找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她厲聲道。
還好她叫人提前收走了南瀟的手機,估計南瀟就是一頭扎進森林里也沒有出路。
現在趕緊去森林里甕中捉鱉,一定能找到她的——鄭麗茹反復地安慰自己。
幾分鐘后,鄭麗茹回了別墅,雖然不斷地安慰自己,但她還是氣的不行,臉色便也不太好看,和方才喜氣洋洋,應酬各路賓客的模樣大相徑庭。
許若辛走到她身邊,挽住她的手臂問道:“鄭阿姨您怎么了,有誰惹您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