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宇,我知道你手眼通天,是北城最強大的男人,可是再強大的人也會有疏忽的時候,你能保證保護南小姐一輩子嗎?你能保證南小姐永遠不出意外嗎?”
“而且,前段時間南小姐不是想去旅游嗎,如果過段時間她又去旅游的話,在旅途中發(fā)生了意外怎么辦,你還能找人全程陪著南小姐嗎?她會同意嗎?”
南瀟根本不是去旅行的,她是想去外地生孩子。
她都和其他男人有了孩子了,他在她心里是一點位置都沒有了,往后他無法時時刻刻陪伴在南瀟身邊,怎么能百分百的保證南瀟的安全?
而且鄭麗茹是個非常固執(zhí),非常小肚雞腸的女人。
她這些年已經(jīng)在和謝安文以及謝安文情人的斗爭中,變得越來越偏執(zhí)瘋狂了。
她說會弄死南瀟,謝承宇相信她真的會那么做。
說實話,他是有極大概率能保護住南瀟的,可那概率并不是百分之百。
他是那么的愛南瀟,哪怕南瀟只有萬分之一的概率發(fā)生危險,他也不會賭,所以他只能對南瀟放手了,是嗎?
他光腳踩著地板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酒,直接用牙咬開酒瓶,仰頭咕咚喝了下去。
然后,他咣一聲將酒瓶放在陽臺上,紅著眼睛道:“你走吧,我想想。”
見謝承宇為南瀟失魂落魄成這個樣子,許若辛嫉妒得不行,快要把手里的裙邊撕壞了。
但她聽到謝承宇的話,還是乖乖地站起身來,保持著優(yōu)雅的微笑。
“好,我走了,一會兒厲總還會回來,承宇你好好想想,然后今晚早點睡,好好休息。”
這晚北城有很多人一夜未睡,比如南瀟,比如謝承宇。
南瀟洗漱完后在床上躺了一會,根本睡不著,干脆坐起身來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