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碧波城中,一個手持龍頭拐杖的老者沖一輛馬車上慢慢走了下來,臉色十分不好看。
麻崑快步走了過來,恭敬的行禮。
“末將見過軍師!”
“麻將軍不必多禮,馬統(tǒng)領(lǐng)走了多久了?”
范文松沉聲問道。
“昨日天明出發(fā),昨晚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到了昱城了,如果沒有什么意外的話,現(xiàn)在昱城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拿下了,相信捷報很快就會傳來。”
麻崑沉聲說道。
“希望如此!”
范文松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麻崑一時也不敢說話。
“文石呢?”
安靜了片刻,范文松沉聲問道。
麻崑渾身一抖。
“方將軍傷得很重,在城中修養(yǎng)!”
“帶我去看!”
范文松沉聲說道。
“軍師這邊請!”
麻崑急忙帶著范文松去見了方文石。
一見到躺在床上的方文石,范文松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
范文松渾身上下都裹著紗布,紗布上還透著血印,顯然,麻崑說的傷得很重,不是開玩笑的。
“文石!”
范文松顫抖著叫了一聲。
方文石說是他的弟子,其實和兒子也沒什么兩樣了,從十幾歲開始,這方文石就跟在他身邊,鞍前馬后的伺候著,比起自己的親兒子還要親。
如今看到他變成這樣,范文松心里怎么能好受?
“師傅,請恕罪,我沒能攔住馬統(tǒng)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