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行了一個書生禮。
“年輕人不必如此,倒是我江南學子讓閣下見笑了!”
孟先生沉聲說道。
“方才只是說笑而已,江南學子,豈是一個跳梁小丑能夠代表得了的,管窺蠡測,終究會誤人誤己,我不會這么狹隘。”
秦正笑道。
“年輕熱談吐不凡,必是飽學之士,但是你身上,隱隱有兇煞之氣傳出,想來,是長期經(jīng)歷殺伐之事,還是要小心為妙,殺戮過重,有干天和!”
孟夫子沉聲說道。
秦正神情一凜。
不由得重新審視眼前的孟夫子。
他本以為自己將殺氣隱藏的很好了,但是沒想到,他卻能一眼看出來。
這老頭,不是一般人!
“孟夫子教訓的是,我記下了!”
秦正沉聲說道。
“小子,我在向你挑戰(zhàn),你到底應還是不應?”
路賢大聲說道。
“這路賢啊,文采是有,就是太囂張了!”
“不止囂張,看到別人的女伴長得美,他一定會故意找事,在人間愛女伴面前露臉,不知道這是什么嗜好!”
“我聽說他曾經(jīng)想要入贅柳家,巴巴的跑去柳家當門客,結(jié)果因為屢屢騷擾柳大小姐,結(jié)果就被趕出來了!”
“還有這事?”
“當然,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多,只是忌憚柳家,事情又關系到柳大小姐,所以沒人敢說而已。”
周圍傳來了陣陣議論之聲,路賢已經(jīng)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小子,敢不敢斗詩,干脆點!”
路賢只能轉(zhuǎn)移目標。
果然,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秦正。
“我要是不愿意呢?”
秦正冷笑道。
“不愿意,那就跪下磕頭,給碑林中的每一個石碑磕三個響頭,最后,再從我的胯下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