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喜極而泣的淚水，蘇清予歡喜又激動，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滿腦子都是厲清塵那張可愛的臉。

她真是太傻了，早知道當初就該多陪陪那孩子。

“蘇蘇，別哭了，我知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蘇清予對著他的肩膀就打了一下，“當然是你的錯了。”

雖然避開了傷口，仍舊牽扯到了一些，疼得厲霆琛呲牙咧嘴。

從前她很多次都在幻想，如果厲清塵是自己的孩子那該有多好，而今這一切不是在做夢，厲清塵真的是她的兒子。

蘇清予覺得幸福來得太快，她苦苦支持到現在一點都沒有錯。

總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

“我一次又一次念在祈鱗的面子上退讓，豈料白媛媛得寸進尺作妖，她已經將祈鱗所有的恩情都給耗盡，所以我才解除了婚約，如今我能為她做的就是讓她平安度過下半輩子，再多的就沒有了。”

蘇清予將藥一點點給他抹上，大概是知道厲清塵還活著的消息，她下手也輕了一些。

“孩子現在在哪？”

“那孩子隨我，當初有人推他下樓后，我就將他送去了特別訓練。”

“你想要讓他將來也走你這條路？”

厲霆琛眉宇間掠過一抹憂郁，“蘇蘇，厲家能幸存百年之久靠得并非偶然，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簡單。”

很多事情厲霆琛沒有辦法給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