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在掌心,沒敢吃,這種情況下,誰知道段玉璋有沒有反水?他選擇走這條路,然后這條路遇了襲?
太蹊蹺了。
他要再看看。
這一看,就看到了段玉卿,他也乘坐著一輛馬車,緩緩駛來,在一片廝殺聲中,他穩(wěn)坐車中,一襲白衣,一派清閑優(yōu)雅。
“璋先生,你弟弟來了!”
瑯璀提醒一句,觀察著他的表情——他還忠于大祁嗎?
段玉璋不知瑯璀的懷疑,因了看不見,頂多憑著感覺,看向了對面的馬車。
段玉卿坐在馬車?yán)铮粗鴮γ娴母绺纾矍懊芍粭l白紗,心里一緊:他是一直盲到了現(xiàn)在嗎?怎么還沒好?他醫(yī)術(shù)那么好,怎么沒醫(yī)治好自己?
“段玉卿,好久不見啊
瑯璀主動出了聲:“你這禽獸之輩,見了兄長,也不知行禮了
段玉卿聽著瑯璀犀利的痛罵,并沒有生氣,而是笑著朝他扔來一個紅色小球,約莫嬰兒拳頭那么大,在地上滾了一會,忽而爆炸出一團(tuán)紅色的煙霧。
這煙霧很香很香。
但香得不正常。
有毒!
草,還真讓段玉璋給猜對了!
他沒辦法,忙吃了那粒段玉璋給的藥丸。
他本來不想吃的,但事實證明,他必須給他百分百的信任。
可惜,這信任似乎要被辜負(fù)了。
他吃了沒一會,就感覺頭腦昏沉,身體軟綿綿沒了力氣。
“你、璋先生,你——”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段玉璋,卻見他隨手扯掉了眼上的白紗,露出了一雙清幽而明凈的眼睛。
他沒有瞎!
他乃至祁隱都被他騙了!
跟隨保護(hù)段玉璋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倒下。
他在倒下前,伸手抓住段玉璋的衣擺,不死心地問:“為什么?璋先生,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這是在背叛大祁!怎么可以?段玉璋——”
段玉璋拽下他的手,俯視著他,眼里滿是慈悲:“瑯璀,一切要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