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煩得厲害,索性下了床,出去走走,一走就走到了浣衣局,便去看了眼葉蟬,她的燒已經退了,只臀傷還沒好,一時半會下不了床。
你有心事?
葉蟬咿咿呀呀伸手比劃。
寧小茶看不懂手語,跟她溝通很困難,因為心情不好,也沒什么耐心,便丟下幾顆糖,摸摸她的頭,離開了。
葉蟬趴在臟兮兮的床鋪上,目送她離開,眼神癡迷而傷感。
如果寧小茶看到了,或許會嚇一跳:她也沒做什么,她一個小姑娘怎么用那種癡迷的眼光看她?
但她沒看到,也沒把葉蟬太放在心上。她在皇宮亂逛,不知不覺逛到了御醫院,便找了段玉卿聊天。
“太子殿下在躲我
“我能感覺他對我有想法,或者說有欲望,但他一直在壓抑自己
“我覺得他在捍衛自己的信仰,老實說,我這么撩著人家,感覺在墮佛,心里很有負罪感
她穿越這些天,太寂寞了,就把段玉卿當男閨蜜聊了。
段玉卿明顯不是個合格的男閨蜜,一直沉默地擺弄自己的草藥。他對寧小茶的撩撥心得沒有興趣,只想她說夠了離開。
寧小茶看出他的敷衍,心里很難過,暗諷自己:熱臉貼冷屁股貼出習慣了嗎?竟然在這里跟個御醫浪費時間!
但她真的太寂寞了,心里難過又委屈:“段御醫,你就不能說幾句話安慰安慰我嗎?你的醫者仁心呢?”
她知道自己有道德綁架的嫌疑,但也真的人生懷疑:她的女性魅力這么差的嗎?狗男人一次次拒絕她,沈卓還拿劍刺她,連段御醫都不愛搭理她,嗚嗚嗚,不可以,如果不能活在男人的目光里,她會死掉的。
眼淚落下來。
她戲精一樣,看著他,美眸落淚,可憐兮兮:“段御醫——”
段玉卿心軟了,深深嘆了口氣,走進藥房,取出一個白色小瓶,遞給她,低聲說:“寧姑娘,這個送你
寧小茶接過來,打開瓶口,瞧一眼,見是幾顆白色小藥丸,就很不解:“這是什么?”
段玉卿說:“春日歡
寧小茶聽得皺眉:“聽起來不太正經呀
段玉卿點頭:“確實不正經。催情用的
寧小茶:“……”
他這是讓她給狗男人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