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攙扶著她,瞧著她衣裙臟兮兮的,走路姿態也小心翼翼,便知她跪傷了腿,不由得說:“姑娘近來不順,總是挨跪,明兒我給姑娘做個護膝好了
寧小茶聽了,覺得是個作弊技巧,自嘲一笑:“我這勞苦命啊,別說,還真可以有
香玉見她這樣,心情很復雜,嘴上卻說著好聽的話:“姑娘別這么說,先苦后甜,等太子殿下明白姑娘的好,一定會疼惜姑娘的。嬤嬤也說過,姑娘的福氣在后頭呢
寧小茶心情郁郁,扯唇苦笑一聲,沒再說話。
兩人進了屋子。
香玉扶她坐下,掀開她的衣裙,看著膝蓋上兩大團淤青,點綴在雪白的皮膚上,像一塊白玉磕壞了一角,讓人生出萬分可惜之感。
“殿下也太狠心了,怎么能讓姑娘跪那么久?”
“也許不是他狠心,而是他——”
沒有心。
這三個字到了嘴邊,又被她咽下去了。
隔墻有耳。
被狗男人知道她說他沒有心,不知他又要怎樣折騰她呢!
罷了,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去國子監了。
或許她可以趁機逃走?
只要她出了宮,得了自由,改頭換面躲幾年,憑著她的美貌,勾搭個人傻錢多的男人,自有她的好日子。
誠然狗男人是男人里的絕品,但挑戰難度太大了,還生的沒有心,人不能跟人性較勁,她就不為難自己了。
所以,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