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顛了三天,這會躺到床上,嗯,床上還算柔軟,被子味道不難聞,呼吸里是青竹的氣息,很清新好聞很助眠。
她不知不覺睡去了。
再醒來,夕陽的光照進來,柔和而不刺眼,溫和的風輕撫著臉頰,別提多舒適了。
如果沒有看到壞東西就好了。
壞東西蹲在床邊,正癡迷地看她。
因她醒來的突然,他嚇到了,表情僵住了,也就沒能完全藏起那癡迷的眼神。
寧小茶嚇得清醒了:“你是誰?”
那眼神絕不是一個綁匪應該有的。
鑒于好多犯罪都是身邊人所為,就懷疑了:那張人皮面具下,到底是誰?
她回憶身邊的男人,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皇宮,能接觸的也就是宮人、侍衛(wèi)、反趙復祁組織的人?
會是他們嗎?
沈卓?談遂?瑯璀?
不對。
聲音可以偽裝,但身形偽裝不了。
眼前的男人太單薄瘦弱了,皮膚也很白嫩,主要個頭也沒他們高!
“你到底是誰?”
她猜不出他的身份,又急又氣,激動地質(zhì)問著:“我們認識的,對不對?”
男人像是害怕她的詢問,二話不說,站起身就走了。
寧小茶看了,還在問:“你做賊心虛了,對不對?”
男人沒回應,走出去,過了一會,端了個木盆進來,里面滿滿一盆水,還飄著個擦澡的帕子。
“洗吧
他放下就要走,顯然不想跟她有更多的交流,落入寧小茶眼里,更像是做賊心虛了。
“等下——”
寧小茶舉起雙手:“我這樣,怎么洗?”
男人像是才想起她還被綁著,就過去給她松綁了。
寧小茶松綁后,立刻去抓他的臉,想著把那層人皮面具抓下來。
當然,沒成功。
男人反應迅速,攥住她的雙手,就把她按在了床上:“老實些!”
寧小茶從來不是個老實的人,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這曖昧的姿勢很危險。
她聽著男人驟然粗重的呼吸,慫了怕了,弱弱道:“不可以!我跟你說,我好幾天沒洗澡了,身上又臟又臭,你親一口,噩夢得做好幾宿
她意圖丑化自己,斷絕他的不良心思。
但男人說:“不會
草,死變態(tài)!
她確定了,他就是個變態(tài)癡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