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璀覺得跟他溝通不了:“反正她沒事兒。璋先生說,就讓她睡。所以,你就別瞎擔心了,她睡就讓她睡,我也去睡了
他擺手走人了。
祁隱看他走了,又守了寧小茶一會,還叫了她幾聲,見她還是沒醒來的跡象,真的不放心,就起身去找璋先生了。
璋先生正在房間里欣賞血碗里的蠱蟲,同時,問著床上的傷患:“哎,小段,你從哪里搞來的?分享一下經(jīng)驗唄?”
段玉卿盯著他的臉,再次詢問:“你真的失憶了嗎?為什么會失憶?”
璋先生發(fā)笑:“我都失憶了,怎么知道自己如何失憶的?”
哦,是這個道理。
段玉卿轉過頭,不想理他了。
至于這只情人蠱的來歷,他是瘋了才會告訴他。
他預感自己的醫(yī)術不如他,這讓他很挫敗。
枉他自覺天下第一,原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尤其他年齡還比他大。
就很郁悶。
再想想寧小茶沒了情人蠱,怕是正跟祁隱親近,不,不能想,再想他要嘔血了。
“咚咚!”
房門被敲響。
段玉卿想祁隱,祁隱便來了。
祁隱進來后,掃一眼房間里的情形,段玉卿正背對他躺在床上,璋先生坐在桌子處玩著蠱蟲,兩人間氛圍怪怪的。
他也說不出哪里怪,先問了:“璋先生,小茶還沒醒,是不是昏睡得太久了?”
璋先生看也不看他,注意力都在蠱蟲上,同時擺手說:“你先回去,三更的時候,若她還不醒,我再去瞧她
祁隱聽了,便沒多說,轉身出去了。
臨關門時,他又瞧了眼床上的段玉卿,提醒道:“璋先生,段玉卿此人沒有醫(yī)德,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