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其實不僅擔心瑯璀,更擔心祁隱,一眼沒看到,兩人真槍實戰打起來,還那么殺意肆虐,怎么能不擔心?
她甚至擔心地怒吼起來:“住手!你們瘋了啊!”
大雨還在下。
她沖下臺階,將自己暴露在大雨中,沒一會,衣服全濕了。
祁隱本來還吃醋她擔心瑯璀,這會也顧不得了,忙走上前,攬著她回殿里去。
“你出來做什么?都弄濕了!生病了怎么辦?”
他關懷著,又沖宮人發火:“你們怎么照看的?就沒攔著?”
寧小茶見他還好意思訓斥宮人,更氣了:“你別訓他們!你也別管我!你們繼續打啊!”
祁隱哪里還敢打?
他扔了劍,抱起她,大步往殿里去。
瑯璀看他們回去,就在雨里站著,像是被什么定住了身體。
他是有些遲鈍的,還在想著寧小茶剛剛的呼喚,與祁隱想的不同,他覺得寧小茶那一刻是怪罪自己的,覺得自己差點傷害了祁隱吧?
寧小茶很快被祁隱抱上臺階,到了檐下,回頭看瑯璀還在雨中,模樣呆愣,一時真不放心了:“瑯哥怎么了?他不會被你打成內傷了吧?你快去看看?。 ?
她拍著祁隱的手臂,想他放下自己,忍不住低聲教訓:“有你們那樣切磋的嗎?好了,現在滿意了?不見血,不罷休了?”
祁隱也知自己莽撞了,不該當著寧小茶的面舞刀弄槍,就低頭認錯了:“我錯了
至于瑯璀?
他讓宮人扶他進來。
瑯璀不想進去的,三人的衣服都濕了,肯定是要換衣服的,寧小茶在,不方便的,但他的理智不起作用,鬼使神差就進去了。
祁隱跟寧小茶也沒顧得上他,是宮人為他遞上熱茶、干凈帕子,還有宮人取來了他的衣物。
“你怎么就安分不下來?”
凈室里傳來寧小茶的聲音。
他穿上干凈的衣物,看著凈室的方向,心里羨慕又酸妒。
實則凈室里還有更讓他更酸妒的一幕。
那就是祁隱為寧小茶脫著濕衣服,脫著脫著就把人抱上洗手池強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