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早些離開,對他們都好。
思量間,寧小茶跟祁隱并肩走出了凈室,兩人臉上都紅撲撲的,眼角殘存著春意,一看就知道都干了什么好事。
“瑯哥,你的身體沒事吧?”
祁隱還記得寧小茶的指示,一出來,就給他道歉了:“對不起,我剛剛下手沒輕重了
瑯璀余光不自覺瞄過寧小茶春色蕩漾的俏臉,壓著酸妒的情緒,搖頭一笑:“沒事,是我技不如人了
他其實還挺喜歡祁隱最后那一招的,也問了:“你那一招是?”
祁隱笑說:“還沒名字。就忽然想到的
瑯璀一愣,點頭夸贊:“很厲害
祁隱謙虛一笑:“投機取巧罷了
“投機取巧是個學問,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投機取巧的
“瑯哥謬贊了。幫我為那一招想個名字,如何?”
“已經在想了。冷雨吹花,怎么樣?”
“聽著很不錯。謝瑯哥了
祁隱很滿意那個名字,以茶代酒,舉起來,跟他碰了個杯。
他們聊得很嗨。
寧小茶看到這里,適時地問一句:“瑯哥,你臉上的傷?”
傷口不大,一道細長的傷,似乎有些深,已經不流血了,但顯然擦洗了很多次,外層都泛著白了。
看著就疼。
如果不靜心護養,怕是要留疤的。
瑯璀不怕留疤,滿不在乎地說:“皮肉傷。不礙事
寧小茶可在乎顏值了,就說:“是不礙事,但如果留疤了,你未來媳婦會嫌棄的
瑯璀一聽,下意識摸著臉上的傷,曖昧的話脫口而出:“你嫌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