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該去山里看看它了。
祁隱還慵懶地躺著,看她坐起來,長發如瀑垂在腰際,就伸手玩著她的一綹長發:“等我們大婚,再去看它,也讓它喝杯喜酒
寧小茶聽得皺眉:“狼能喝酒嗎?”
祁隱輕笑:“為何不能?”
寧小茶:“……”
好像也不是不能吧?
“也是。沒有什么不能的。主要是沒見過
寧小茶含笑說著,目光轉向窗外,看著外面皎潔的月亮,又說:“也不知它有沒有尋到自己的狼后
祁隱見她滿嘴雪狼,就醋了:“小茶,這大婚前夜,你倒是想得多
他是激動、興奮到難眠,也理解她睡不著,但睡不著就做些助眠的事,閑聊一只狼做什么?
“小茶,我們明天大婚,你再不睡,明天會沒精神的
他提醒著,等了一會,看她還不睡,就伸手把她拉倒在床上,反壓上去,嚇唬著:“還不困?還不睡?要不我做點什么?你以前那樣睡得最快了
他其實沒打算今晚做什么,明天是新婚夜,意義不同,他要養精蓄銳,但如果她一直不睡,那他就不客氣了。
寧小茶聽出他的威脅,心里一慫,忙閉上眼:“別,別,這就睡,這就睡。你不要胡來。我們明天要大婚,你如果胡來,我定腰酸背痛的,明天才會真的沒精神
這話在理。
祁隱自然不會胡來,規規矩矩摟著她,閉眼睡了。
當然,他還是沒睡著的。
屋脊似乎有瓦片響動的聲音。
有人?
是誰?
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