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寡婦也是見錢眼開。
兩人臭味相投,談完了這事兒,又親作一團(tuán)。
雖然沒成了事,倒也把田山伺候了幾場,美得他“心肝兒”亂叫。
趙寡婦也感覺很美妙,心里嘆著:果然是年輕的漢子,單這時間、次數(shù),比她之前的男人厲害多了。
她腿軟的厲害,一時還真想早些嫁過去了。
田山在她這里廝混到后半夜。
等回了家,看到桌子上的殘羹剩飯已經(jīng)被收拾好了,姓段的男人不在,估計回房間睡了。
他也想睡了,但睡之前去女兒房間瞧一眼,借著月色,三姐妹擠作一團(tuán),像是幾只狗崽兒。
他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大丫身上,七歲的孩子瘦瘦小小的,但很會照顧人,哪怕睡著,還輕拍著身邊的幾個妹妹。
他有短暫的感動,更多是想:倒是個會照顧人的丫頭,想來到了富人家里,也能把人家小姐照顧好。
他不知田大丫醒了。
田大丫心事重,睡眠淺,在田山進(jìn)來后,就醒了,但她裝著沉睡,同時警惕著田山的動作:他這么晚了,為什么過來?好像是在看自己?為什么看自己?她心里不安,想到了他打量家里雞崽的模樣,每次她好不容易養(yǎng)大幾只雞,都會被他賣掉。
她想到這里,一個可怖的想法閃進(jìn)腦海:他不會想賣自己吧?
他剛剛?cè)ツ睦锪耍?
又去趙寡婦那里了?
那趙寡婦是個黑心肝,去年嫁給趙老漢做續(xù)弦,等他病死,把他幾個孩子全賣了。
現(xiàn)在她嫁給父親,是想故技重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