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沒敢看,就感覺渾身血液在快速流失,而失血的那只手腕漸漸發(fā)麻、發(fā)涼。
“夠了沒?好多血了
祁隱看寧小茶受傷流血,很緊張,很心疼,滿眼的急躁,便是他被人割腕放血也不會這樣不安。
璋先生看他這么不安,覺得好玩,就嚇唬他了:“急什么?以后這么放血的機會多了去了
他這么一說,別說祁隱了,連寧小茶嚇著了:“不會吧?璋先生,我跟你說,放血治療根本不是什么正常有效的治病方法,就是邪門歪道,會害死人的
寧小茶知道西方有臭名昭著的放血療法,就很警惕。
璋先生見她很緊張,小臉都嚇白了,搖頭一笑:“你誤會了。我只是需要研究你的血液
寧小茶對這個研究血液不算排斥,點頭說:“哦哦,那就好
她就這么滴了大半碗的血。
璋先生覺得差不多了,就為她止血、包扎了傷口。
祁隱等他包扎好傷口,就坐過去,握住了寧小茶的手。
果然,她的小手冰涼的很。
他兩手合握著,還給她呼熱氣,就想盡快給她焐暖了。
“小茶,疼不疼?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祁隱看她失了那么多血,哪怕她依舊粉面桃花,還是覺得她氣色差了些,人看著也憔悴虛弱了很多。
“沒事的
寧小茶被他有愛的小動作溫暖到了,就朝他微笑,不想他那么緊張,剛剛他整個人如臨大敵一樣,有些夸張了,璋先生都笑他了。
但祁隱才不管別人怎么笑他,滿眼都是她:“你流了好多的血
他心疼壞了。
“是我不好,是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這樣的罪。都怪我
他很自責,表情很痛苦。
寧小茶見了,伸手揉揉他的頭,笑著安撫:“沒事。已經(jīng)不疼了。那點血,我吃些好的,很快就補回來了
可憐她受著傷,還得安慰他,也是奇了。
璋先生一旁瞧著這奇異的畫面,有些忍受不了兩人間黏膩的氛圍,本來轉身想走,忽然想起一件事:“哦,對了,那人找到了嗎?什么時候到?我等著她來配解藥呢!”
他說的那人是在揚州養(yǎng)瘦馬也就是養(yǎng)寧小茶的婆子。
那婆子姓萬,在揚州很是出名,手下瘦馬不計其數(shù),除了會養(yǎng)瘦馬,挑瘦馬苗子的眼光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
這也源于她全國各地跑,挑選范圍大,也就給祁隱派人抓捕她增加了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