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辰子冷哼道:“是又如何?”
雖說蜀山劍派在四大一流宗門中墊底,但那也不是一個(gè)二流宗門可以挑釁的。
更何況,自己是玄嬰后期,而這天心派的大長老不過是玄嬰中期罷了。
王伯通眉頭擰得更緊,又看向即墨真人和滅絕師太:“你們也要多管閑事?”
即墨真人微微一笑:“我云霄宮和蜀山劍派情同手足,丹辰子的事便是我云霄宮的事!”
“阿彌陀佛!”
滅絕師太念誦佛號(hào):“貧尼六根清凈,無意參與任何紛爭!”
天心派在二流宗門中也算是出萃拔類的存在。
峨眉只有自己一個(gè)玄嬰境,屬實(shí)誰也不敢得罪!
王伯通絲毫不懼丹辰子,他從容不迫的笑了笑:“兩個(gè)玄嬰境,你們憑什么覺得自己能管得了這件事?”
話音剛落,不遠(yuǎn)處的一座高山上瞬間飛來兩道長虹。
轟轟!
兩人落在王伯通身邊。
一男一女,看其長相都在四十多歲左右。
男人是天心派副宗主,修為是玄嬰后期。
女人是縹緲宮的副宮主,修為是玄嬰中期。
如此一來,縹緲宮和天心派便有四名玄嬰境。
“恭迎副宗主!”
“恭迎副宮主!”
李秋陽和姚雪等人紛紛向自家長輩行禮。
天心派副宗主向東來劍眉微蹙:“丹辰子,你欺我天心派沒人?”
丹辰子臉色微變,他沒想到天心派和縹緲宮的副宮主都進(jìn)了秘境。
四位玄嬰境,壓力很大。
但作為一流宗門蜀山劍派的代表人物,他又不能認(rèn)慫:“向東來,神策營來國家公職部門,你真要站在國家的對立面?”
向東來云淡風(fēng)輕道:“公職部門就能站在權(quán)利的最高峰了?當(dāng)年與境外修士大戰(zhàn)的時(shí)候,他們在哪兒?”
即墨真人這時(shí)候說道:“向副宗主,話不能這么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zé),當(dāng)年境外修士入侵,隱世宗門功不可沒,但這并不代表你們可以用這份功勞來欺壓神策營,近些年,世俗界繁榮昌盛,社會(huì)穩(wěn)定,都是政界一步一個(gè)腳印的改革而來的!”
王伯通冷笑道:“是神策營要與我們天心派開戰(zhàn),而不是我們天心派欺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