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在遙遠的異域。
有一個偏遠小國。
在這個小國的家族里,有一對兄妹。
他們眼角,都生有血淚痣。
在這個小國,血淚痣被認為是不祥的征兆,是災厄的象征。
所以,他們從小就受到了欺凌。
甚至連他們的父母,都無能為力。
人心的成見,是一座大山,無論怎樣努力,都不可能搬得動。
但就是在這樣殘酷的環境下,哥哥卻一直保護著妹妹。
他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
到后來,實在是承受不了欺凌毆打的兄妹,逃離了這個家族。
他們流浪四方。
在異域,優勝劣汰,強者為尊的法則,被體現地淋漓盡致。
難以想象,那對兄妹,是如何存活下去的。
后來,他們被地下血斗場抓去了,成為了奴隸。
兄妹兩被分開,各自進行殘酷的訓練。
玄月被告知,假如她能在地下血斗場中,勝利一百場。
就能夠恢復自由之身,并且能夠擁有提條件的籌碼,還能獲得豐厚的報酬。
從那天起,不論是多么殘酷的訓練,玄月都堅持了下來。
因為她有一個信念,就是勝利一百場,然后帶著哥哥,一起離開。
她經過了諸多廝殺,每次上血斗臺,血斗的雙方臉上都會戴著面具。
他們像籠子里互相撕咬的野獸,成為了消遣和娛樂。
最后,勝過了九十九場的玄月,終于迎來了最后一場。
只能贏過了這一場,她就能恢復自由之身,和哥哥一起離開。
她上血斗臺,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殺死對手,贏得和哥哥一起離開的自由。
然而,讓玄月有些意外的是。
她第一百場的對手,竟然比想象中的,要弱太多了。
當她將手中的匕首,捅入那個人胸膛時,她無比欣喜。
然而那一聲有些熟悉的咳嗽,卻是令玄月仿佛失去了知覺。
她顫抖著手,揭下那個人臉上的面具。
一張熟悉的俊顏,映入眼簾。
“咳咳……月兒,你變得這么強了,哥哥也就放心了……”
“以后你一個人……也能照顧好自己……”
她第一百場對手,是她的哥哥。
她的哥哥,謙讓了她,全程沒有還手,這才讓玄月,輕易將匕首送入了他的胸膛。
她,親手殺了自己的哥哥!
殺了唯一的親人!
或許從那一刻開始。
玄月的心,就已經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只是當自己恢復知覺的時候,整個地下血斗場,所有人都死了。
只剩下滿地支離破碎的尸體。
鮮血淹沒了她的眼,染紅了她的黑發。
襯托地眼角的血淚痣,更加妖冶。
“可憐的人兒啊……”
一個臉上帶著面具,身姿妖嬈的女人,顯出了身形。
“愿意加入彼岸組織嗎,或許還能有讓你哥哥輪回轉生的方法。”女子提議道。
后來,玄月就加入了彼岸組織。
又成為了十三大盜之首的誅仙盜。
故事講完了。
聽完這個故事,君逍遙臉色平靜。
他現在算是明白,為什么玄月會對他有那么奇怪的反應。
顯然,她從自己身上,看到了她哥哥的影子。
這不由又讓君逍遙想起了那位鬼面女子。
彼岸組織,彼岸帝族,鬼面女子,彼岸花。
這些線索之間,究竟有什么聯系?
異域彼岸一族,又和青銅仙殿的那位鬼面女子有什么關系?
一時間,君逍遙心里有了諸多謎團。
他覺得,想要解開這些謎團。
唯一的方法,就是前往異域,去彼岸一族尋找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