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雖然在一起吃飯,可人多嘴雜,蕭崢、肖靜宇和陸在行夫婦也沒好好聊天。這會兒,一邊散步蕭崢一邊將年前寧甘發(fā)生的大事都說了一遍,特別說到銀州、盤山聯(lián)動掃黑除惡,抓了一大批黑惡勢力、帶走了三個省部級領(lǐng)導(dǎo)以及姜魁剛、龔庸聯(lián)手支持等等事情,幾人正好路過涌金門,看著湖水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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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涌動、水面開闊,陸在行不由感慨道:“蕭崢同志,你們在寧甘的工作,也是驚心動魄啊!援寧,是很鍛煉人的,這一趟,你去寧甘是去對了!”
蕭崢也頗為激動地說:“我也覺得在援寧過程中,收獲很多,不僅干了一些事,還認(rèn)識了一大批的朋友。”陸在行點頭道:“對啊,特別是聽說姜書記、龔省長都支持你,下面市一級也有一把手也成了你的朋友,這些都是寶貴的財富啊!”蕭崢朝肖靜宇看了一眼,道:“唯一的遺憾,就是辛苦了靜宇,我不在身邊,她特別辛苦。”
肖靜宇朝蕭崢笑笑,又問陸在行:“陸書記,你們什么時候把他弄回來?”蔡靜波也在旁邊說:“在行,你也幫助說說,讓蕭崢早點回來。”陸在行道:“這取決于蕭崢帶領(lǐng)寶源脫貧致富的速度啊!早日脫貧,早日回來。當(dāng)初,寧甘姜魁剛書記向熊書記把蕭崢要過去,熊書記也是留了一步棋的,熊書記說過,哪天他要用蕭崢了,就要讓他回來的。當(dāng)初,姜書記也是同意的。但現(xiàn)在尚未脫貧,也不好意思開口把蕭崢要回來吧?”
蕭崢道:“陸書記,我會努力!”陸在行又透露道:“熊書記,已經(jīng)多次在我耳邊說起你們夫妻,他很認(rèn)可你們。”蕭崢和肖靜宇相互看看,平時熊書記也不聯(lián)系他們,沒想到私下里會和陸書記說起自己,熊書記也真不是一般的領(lǐng)導(dǎo)!陸在行又道:“你們現(xiàn)在兩地分居,辛苦、孤獨肯定是免不了的,再堅持一段時間,相信一切都會越來越好。”
一陣風(fēng)從湖面上吹來,雖然寒冷,卻也讓人倍感清醒。
將陸在行、蔡靜波送回家之后,陸在行又讓司機送蕭崢和肖靜宇回了酒店,他們從父母那里把小家伙接過來,放在從鏡州帶來的嬰兒床上。小家伙還是第一次出遠(yuǎn)門,又從肖家族內(nèi)折騰到賓館之中,剛躺到嬰兒床上,就沉沉睡了過去。
這樣一來,蕭崢和肖靜宇又可以溫存一番,滿足入睡。
這天晚飯之后,蕭貴貴回到了西子湖國賓館的獨棟別墅里,晚上是喝了幾口酒,可是遠(yuǎn)遠(yuǎn)沒到蕭貴貴的量。到了別墅里,他就給哥哥蕭富富打了電話,將今天晚宴上的所見所聞,都對蕭富富通報了。
蕭富富一聽,就不高興了,“貴貴,你說,最近父親做事情,是不是有點古怪?他非但久居江南鏡州這么一個小城里,還讓家族拿出十個億的訂單到肖家去顯擺!這么做有意義嗎?”“要說意義的話,就是讓肖家覺得華京蕭家很牛掰。”蕭貴貴說,“我們面子是有了。”
“我們要這種虛的面子干什么?”蕭富富不快地道,“現(xiàn)在的蕭家,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蕭家了!父親是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貴!”蕭貴貴道:“大哥,那你什么時候,跟爸坐下來好好聊聊,也讓爸知道一下我們的實際情況,現(xiàn)在家族日子也不是那么好過!”蕭富富道:“那也要有這個機會啊!你看啊,現(xiàn)在父親就呆在江南,什么時候回過華京?這次,要和肖家的老太太在一起了,這么大的事,也沒跟我說。你說,父親有沒有把我這個家主放在眼里?”
蕭貴貴道:“在這件事情上,父親確實沒有做好。我什么時候,在老人家面前也提一嘴,不管他聽還是不聽。”蕭富富道:“貴貴啊,這個事情,其實跟蕭榮榮有關(guān)系!自從讓蕭榮榮返回家族之后,父親整個人都有點不正常了!一方面呢,跟蕭榮榮他們那一家子常住,另一方面將家族內(nèi)的資源給蕭榮榮和他的兒子蕭崢濫用。這樣下去,絕對不是個事。到時候,不僅是我這個家主難做,你們的利益都會受到影響!我這么說,可一點沒有小題大做!”
一聽到自己的利益也會受到影響,蕭貴貴心里的弦也繃緊了:“什么時候,叫上華華,我們一起聊聊這個事情。”“你在杭城的事情辦完了嘛?”蕭富富問道,“要是辦完了,就早點回來。春節(jié)期間,我們碰頭好好聊聊這個事情!真不能任由父親這么搞下去了。”蕭貴貴道:“我明天就回來。”蕭富富道:“你看,今天是大年三十,父親把你叫到杭城,害得你都沒時間和家人團聚!”蕭貴貴道:“這倒是無所謂,在杭城這里,我一個人也清凈!你也知道,我那個家,團聚也沒意思。”
“話不是這么說嘛!”蕭富富道,“等你回來,我再給你過個年!叫上華華,好好喝一個。”蕭貴貴說:“那就明天見了。”
剛放下電話,賓館別墅的門鈴就響了起來。蕭貴貴倒是有些奇怪,這大年夜的,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