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相當于酬金,她并未拒絕,她修復一幅畫的酬金本來就很貴,一場交易,該得的她不會推辭。
“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季澤辰道。
“好,等修復好......”說著,云蘇看了眼一旁的秦司堰:“讓他告訴你。”
“行。”
季澤辰?jīng)]有立刻離開,留下來吃了晚飯,餐桌上問云蘇要不要喝酒。
沒等云蘇回應,秦司堰先一步道:“她不喝。”
季澤辰側目看向他,戲謔道:“司堰,在自己家里,沒必要管這么嚴吧?”
云蘇沒駁秦司堰的面子:“我確實不能喝酒,一杯就倒。”
“一杯倒,真的假的?”
云蘇:“真的。”
季澤辰捏著酒杯,邪肆一笑:“其實醉了也無所謂,反正是在家里,可以直接回房間,你們兩個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
云蘇:“......”
感覺這家伙有點兒欠揍。
秦司堰并未制止季澤辰胡亂語,竟看向云蘇,驀然問:“想喝嗎?”
云蘇:“......你自己喝吧。”
季澤辰噗嗤笑出了聲:“司堰你變了,以前可沒這么不正經(jīng)。”
秦司堰給自己倒了杯酒,慢條斯理道:“你也說了,那是以前。”
“看來云蘇果然與眾不同。”季澤辰舉著酒杯,似玩笑,似認真:“云蘇,祝你和司堰百年好合。”
云蘇沒說話,一雙漂亮的眸子看向秦司堰,心想演的倒是不錯。
吃過晚飯,季澤辰?jīng)]有久留,帶著司機保鏢離開。
送他出去后,云蘇和秦司堰轉身往回走,夜色中,微風習習,吹在皮膚上清涼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