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欺負(fù)?”
司徒軒似笑非笑道:“或許你以為的欺負(fù),放到我們兩個這里,是一種奇妙的體驗(yàn)。”
“你少跟我裝瘋賣傻,你知道我要問的是。你有沒有碰她?”
初之心長嘆一口氣,有些擔(dān)憂道:“她現(xiàn)在因?yàn)檫@個問題,心理負(fù)擔(dān)很重,根本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你倆總不可能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吧?”
“這有什么不好面對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只不過我真的沒想到,她的打扮那么火辣,本質(zhì)卻那么保守,還挺有反差的......”
司徒軒看著白景悅在海里翻過來翻過去,勾著薄唇說道。
“我也不知道,這丫頭本質(zhì)這么慫,平時跟我開玩笑,啥尺度都來,結(jié)果卻是個口嗨怪......都怪我,太一廂情愿想湊合你們,忽略了她的感受。”
此刻的初之心,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要是悅悅因?yàn)檫@件事情落下什么心理疾病,她就是死也不能謝罪!
“唉,都怪我,都怪我,我看昨天晚上你們那么放飛,彼此應(yīng)該是有好感的,就是差那么一把火......誰知道你們一個是海王,一個是貞女,根本就是海與天,兩個世界的人!”
“哈哈哈,海王與貞女,海與天......我喜歡這樣的描述。”
“你還笑,你倒是說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你要對我們悅悅負(fù)責(zé)嗎?”
初之心不客氣的掐了司徒軒一把,恨這家伙怎么就這么不靠譜。
“......”
司徒軒不說話,伸展著胳膊,甩著長腿,然后慢條斯理的脫掉短外套,一身完美的肌肉在晨光的映照下,完美得讓人移不開實(shí)現(xiàn)。
“你干嘛,好好的為什么脫衣服?”
初之心一臉好奇的問道,然后順勢慫恿道:“有本事你把褲子也脫了。”
“當(dāng)然是晨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