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秋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問道。
“可以是可以。”
白景行暈著酒精,恍恍惚惚的,朝邊秋靠近一些,手掌握住女孩兒的肩膀,“我只是比較擔心,你這么崇拜我,還能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嗎?”
男人的酒氣,落到邊秋的臉上,夾雜著他口腔特有的青草一樣的氣息,讓女孩兒既覺得熟悉,又覺得陌生。
她不適的動了動身體,試圖與男人拉開一些距離,“行哥哥,要不今天就撤了吧,我覺得你喝醉了。”
“我知道我醉了,但我大腦還是清楚的,我問你的這個問題,也是我內心想知道的問題。”
白景行不顧邊秋的逃避,像個獸類一樣,本能的朝她逼近,“所以,你只需要告訴我,如果你找不到比我好的男人,你打算怎么辦?”
“找不到比你好的男人,我就不嫁了。”
邊秋不喜歡這個樣子的白景行,像個稀里糊涂的流氓,細細的眉帶著些許嫌棄,“我可以像初小姐一樣,好好的搞事業就行,男人......好像也不是什么必須品。”
“男人不是必須品?”
白景行聽到這話的時候,忍不住笑出了聲,“小邊秋,我真的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
至少,以前的邊秋,是絕對的‘賢妻良母’預備成員,甚至她的夢想就是給心愛的男人生孩子,照顧家庭,典型‘以夫為天’的女人。
結果現在,卻來了一句‘男人不是必須品’這么不符合她個性的炸裂發,讓他越來越不認識她了。
“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