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的還在專心采摘茶葉,頭也沒回說:“沒關系,以我對項先生的了解,他是個聰明人。”
隨著幾人離開,諾大的茶田中只剩下我和眼前這女的。
我試著噔了噔手銬,失敗后望著對方背影說道:“姑娘膽量過人,你就不怕我劫持了你當人質?還是說在周圍看不見的地方埋伏有人。”
她聽后,手捧茶葉深嗅了一口,說道:“這些茶田都是我們家的,項先生平常若是愛喝茶的話可以采一些,今年的鳩坑茶質量很不錯,聞著比往年的清香了不少。”
她的聲音聽起來沒有本地口音,很溫和,但我心底卻有一種恐懼感。
“謝了,我愛喝酒,不愛喝茶,聽剛才你們對話,姑娘真名是叫江照雪對吧?真是人如其名啊,到了冬天,再大的雪下到江里都會融化,看不到一片雪花。”
我這話是隱喻,意思是她藏的太深。
對方聽后笑道:“可惜,我們這里冬天很少下雪。”
說完,她慢慢轉過了身。
這女的竟然帶著墨鏡,她五官偏清秀,臉上不施妝容,皮膚很白,和夏水水那種膚白不同,她白的看不到血色,直觀印象給我一種不健康的感覺。
此外,我注意到她手腕處和脖子正下方有片紋身露了出來,應該是很大面積的紋身,
“大半夜姑娘你怎么還帶墨鏡?”
她聽后摘下了墨鏡,露出了半閉著的雙眼,只能看到眼白。
“你......你看不到?”
她微笑著沖我點了點頭。.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