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線看老地圖找以前的商道線,沿著商道線再找以前的居民區(qū)或者山上的山洞,他們找到了很多山洞的窖藏,那些錢罐子就是當年開封逃亡的老百姓埋下的,如果不埋起來。肯定會被朝廷搜刮走當成賠償款,那些罐子里的錢一般只到代宣和靖康,不到南宋建炎,也就是行里人講的徽宗坑。
我正想著出神,忽然聽到了腳步聲。
回頭一看,是潮生。
他帶了頂棒球帽,穿了件藍色夾克加牛仔褲。
潮生坐下后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千島湖開口道:“你看起來不怎么好,我來了,說吧。”
“是江家。”
“江家??”
“恩,是隱藏在夏家背后的一個龐大家族,江家出自江村,千島湖那些神秘壁畫就是多年前江村人內(nèi)部聯(lián)絡留下的某種記號,寶藏在那時被整個江村的人找到瓜分了,這么多年來,無數(shù)人來千島湖尋寶,包括我們團隊在內(nèi),找到的東西只能說是那批寶藏的遺留之物,都是殘羹剩飯,所以那些東西才會呈現(xiàn)出了零散分布不集中的狀態(tài)。”
我花十分鐘講了毛西瓜和卒坑源的故事。
潮生聽的很認真。
他沉思片刻,接話道:“怪不得,那毛西瓜很像我早年在貴州水洞子遇到的盤頭婆婆,但對人的威脅程度遠不及盤頭婆婆,原來其中還有這么一段故事,這個江家的最終目地是什么?”
我皺眉道:“還不能確定,從目前掌握的線索看,肯定不是為了錢,他們不缺錢,那批寶藏從民國到現(xiàn)在不知道漲幅了多少倍,江村人的錢,幾代都花不完,上個世紀五十年代江村成立了公社,他們采用分紅制,其后代基本都已離開村子,甚至遷居到了國外,現(xiàn)在的里xx會前身,就是里商鄉(xiāng)江村公社,幕后對付我們的。就是當年江村村長后人的家族。”
潮生摸了摸下巴,說道:“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這些年來其實有不少南派人來過千島湖,其中有部分人確認死了,還有部分人失蹤了,看來.....也是這個江家在背后搞的鬼。”
我回想起了山洞中刻下的那兩個字,那兩個字不是“快跳”,而是“快逃”。
我點頭:“不管南派還是北派,那些失蹤的人早已給我們傳達了信息,只是我們察覺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