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為什么?”
周妤錦看著這三年里隨著年齡增長愈發(fā)深邃的眉眼,她的心不受控制的悸動。
忘不了。
一日都忘不了。
非但沒有忘,反而情更濃。
“國內(nèi)才是根基。”
周妤錦挑眉,看這看不透心思的人,笑道:“這可不像是你說的話。”
洛商司眼睫微動,轉(zhuǎn)眸看她:“怎么回來了?”
周妤錦背過手,笑著對上他深沉的眸子:“我也和你一樣,國內(nèi)才是根基。”
兩人目光對視,周妤錦笑容愉悅,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
洛商司看著她眼里的直接,收回目光:“你回來伯父伯母放心些。”
“這是自然,就像你的父親母親。”
“也希望你多在家。”
中午十二點開席,大家坐上桌一起用午餐,午餐后大家便繼續(xù)吃茶打牌聊天,各有各的娛樂。
也有的人在吃了午餐后便離開了。
洛商司和文含英一桌,周妤錦坐洛商司旁邊。
用完午餐,洛商司看時間,便去跟主人家道別。
文含英和周妤錦一起。
今天文含英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她自然也就不需要繼續(xù)在這里。
大家一起道別,而這時,文含英手機響了。
她拿起手機,走到一邊去接電話。
很快,她眉頭皺起來,聲音也微微大了:“受傷?”
“杜鵑山?”
“那是什么地方?”
聽見她的話,大家視線都看過來。
文含英沒注意到,她還在說:“怎么回事?”
“那孩子怎么突然跑那么遠的地方?她不是在國外嗎?”
洛商司看著文含英,指腹微動。
“好,我知道了,我這邊跟商司說,你先不用擔(dān)心。”
文含英掛了電話,周妤錦便去到她身旁,挽住她的手:“伯母,出什么事了?”
文含英眉頭皺著,難得的擔(dān)心:“是雙雙那孩子。”
說著話,她來到洛商司身前:“雙雙不知道怎么回事,剛平城那邊的警察打來電話,說雙雙在一個寺廟里受了傷,現(xiàn)在人剛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人都還是昏迷的。”
“我記得你在平城有分公司?你打電話給你的人,讓他們?nèi)タ纯矗私庀虑闆r。”
“剛剛是舅舅的電話?”
“對。”
“我知道了。”
洛商司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他腳步走出去。
周妤錦站在那,看著那下臺階的人,平城。
那個人在的地方。
她眼睛微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