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煙趴在床上,一臉慵懶的說:“我男人?!?
陸北城臉色一沉,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顧南煙又嗷嗷叫了起來。
陸北城見她老實了,又道:“我剛剛說的……”
顧南煙打斷了他的話:“要不你表演個胸口碎大石,我再考慮要不要信你?!?
陸北城臉色一沉,手上的力度加重。
顧南煙再次叫了起來:“滾你自己病房去?!?
后來,她是什么時候睡著的,顧南煙自己也不記得了。
每二天上午,她睜開眼睛醒過來時,陸北城已經換上了外出服,正在窗戶那邊接電話,還是工作電話。
手臂搭在眼睛上,顧南煙總算知道他為什么一直好不了。
針不好好打,藥不好好吃,休息也沒按時休息,他怎么可能好得了。
“醒了?”閉眼養眼了一會兒,陸北城的聲音突然近在咫尺的傳了過來,顧南煙拿開手臂只見某人已經湊在自己眼前了。
這時,陸北城又道:“媽剛才來過了,看你睡的沉就沒叫醒你,早飯都放在桌上。”
顧南煙:“你媽還是我媽?”
如果是趙知秋,那她就要不高興了,因為叮囑過她多次了,她在家帶小寶就不要來醫院了。
看顧南煙分得那么清楚,陸北城冷不丁的說:“我媽?!?
顧南煙聽后,這才放心。
陸北城見她下了床,他抬手捏了捏她的后脖子:“脖子還疼不疼?”
顧南煙:“不疼了。”
陸北城:“我還有個會,我先去公司了,有什么事情跟我打電話?!?
陸北城的若無其事,仿佛他和顧南煙之間沒有過任何矛盾,也沒有過這三年的離別。
顧南煙敷衍的‘嗯’了一聲,然后伸著懶腰就去洗手間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想著昨天半夜醒過來的那一幕,陸北城問她還能不能好好過日子,顧南煙覺得挺不現實的。
陸北城他多半也是瘋了。
把嘴里的泡沫吐在水池里,顧南煙便繼續漱口了。
——
樓下,陸北城剛上車,夏程就擔心的問:“boss,你昨晚還在燒嗎?要不我們休息兩天吧!”
陸北城:“不用了。”
昨天晚上顧南煙睡著之后,他還是燒了。
只不過顧南煙那天說,說他住院期間不提離婚的事情,那他今年都出不了院了。
車子啟動了,夏程雙手握著方向盤,回頭看了一眼陸北城說:“對了boss,關于七年前的那場大火,估計我們手里掌握的證據和線索,沈小姐那邊也全部掌握了。”
夏程說完,陸北城抬手捏了捏太陽穴,頭疼了。
夏程見狀,接著匯報:“boss,少夫人的情況估計還要幾天時間,畢竟她是在國外待了三年,查起來沒那么方便?!?
“嗯!”陸北城淡淡地應了一聲。
冥冥之中他有一種感覺,顧南煙身邊出現了一個對她很重要,她看得很重要的人。
只是她想和別人比翼雙飛,白日做夢了。
到了下午,陸北城忙完工作回到醫院去顧南煙的病房時,顧南煙已經不在病房里了,病床收拾的很干凈,顧南煙前幾日用的生活用品也不見了。
陸北城轉身看向門口路過的護士問話時。
護士回他:“顧南煙今天已經不燒了,她已經辦理出院了,后面兩天在輸液室打針就可以了。”
顧南煙回去了?
陸北城的心明顯涼了一下,敢情自己昨晚白表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