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小子安一把抓住了他爹的手指,便要往嘴里放。
沈婉瞧見了,忙用左手輕輕拍了拍兒子的小肉手:“別往嘴里放,你爹臟?!鄙蛲癖臼且f你爹的手臟的,但是語速一快便漏了個字。
宋恒的眼角抽了抽,扭頭看著沈婉,問:“我臟?!?
“不是,”沈婉連忙解釋:“我是說你手臟。你從外面回來,又沒有洗手,這手自然是臟的,不能讓孩子拿著往嘴里放,你說是吧?”
這個解釋,并沒有讓宋恒心情恢復(fù)。因為往往脫口而出的話,才是人心里最真實的想法,在沈婉心里他是臟的。她曾經(jīng)就說過,不想讓他用碰過林晴雪的手碰她,因為她嫌臟。
小子安還是沒有松開宋恒的手指,宋恒也沒有將自己的手指抽出來,而是用輕微的力道跟兒子做著拉鋸戰(zhàn)。
“永安候死了?!?
“怎么死的?”沈婉看著宋恒問,他不是說永安候雖然買兇殺人,但是應(yīng)該不會被判死刑嗎?不對,就算判了死刑,也沒這么快行刑的。
宋恒回道:“杖刑沒撐過去,被打死的。”
“哦……”沈婉拖著長音點了點頭。
忽然一陣風(fēng)吹來,還穿著襖子的沈婉不由縮了縮脖子。
宋恒將手指從兒子手中抽出,提起了搖籃沖沈婉道:“起風(fēng)了,回屋吧!”
“嗯?!鄙蛲癜l(fā)出了一個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