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毓聽堂哥這么一說,便仔細地觀察了一下了樓下的人,覺得堂哥說得似乎有禮。這些人頭發梳得都不算工整,穿的衣裳更是舊的粗布麻衣,衣服顏色也暗得很,不知道是多少天沒洗了,站在后面的一個人肩膀上竟然還有補丁。
一百文,可都能扯布做上一身新的粗布衣裳了。這到茶室慢悠悠地喝茶吃點心,談天說地,本也就是有錢人的消遣。
“請諸位不要騷擾我悠然居的客人。”尤掌柜厲聲怒斥,“我們悠然居并非不賠錢,而是不能不清不除的賠錢。你們隨口說你們的兄弟喝了我們悠然居的奶茶出了事兒,要讓我們賠五十兩,那是沒憑沒據就能賠的嗎?若時候我們稀里糊涂的賠了,不是有擔當,而是成了冤大頭。”
而且,也是承認了他們悠然居的東西有問題。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說我胡大彪在騙人嗎?”胡大彪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憤怒大喊。
尤掌柜道:“是與不是,你心中清楚。若時候真有這么一回事兒,你為何不敢將人帶來?”
“尤掌柜報官吧!這些人就是來敲詐勒索的。”季旻從樓上走了下來。
胡大彪身后站著的人中,一聽說要報官,便有些退縮了。
倒是胡大彪見過些世面完全不慫,大喊道:“還有沒有天理了,、?我兄弟在床上躺著下不來床,我來討要個說法,這悠然居不但不給賠銀子,還誣陷我敲詐勒索,實在是太沒有天理了。”
季旻還是頭一回見到如此無賴的人,擰著眉厲聲道:“若是你那兄弟真的是喝了悠然居的奶茶出了事兒,這悠然居不賠銀子,你們也可報官讓知府大人替你們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