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那年我和我的操盤手們在深市被人堵在酒店里面那件事很出名,我相信資料里應(yīng)該有說明的。”
蘭香搖頭道:“不是,這份資料應(yīng)該是我爸讓京城的人幫忙提供的。
不同的部門,側(cè)重點(diǎn)也不一樣。”
陳平安似笑非笑地問道:“那現(xiàn)在蘭教授你都知道了,還有什么是你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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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我只是也想知道為什么,并不是專門要查你的資料的……”
“嗯,我知道。那么你現(xiàn)在找到原因了嗎?”陳平安有些好笑地問。
蘭香放下筷子,認(rèn)真道:“并沒有,如果你跟那些人的死有關(guān),而且對佛畫有感覺,那只能證明你并不是本性就不好。
我想不出來來為什么你只對我的畫有感覺。
或許是我的畫有問題也說不定。”
陳平安想了想,“沒有找過那種得道高僧之類的給你看看?”
蘭香搖了搖頭。
陳平安道:“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知道。我基本上可以確定,是你的畫的問題。
或許你在畫畫的時候,有些科學(xué)解釋不了的東西被你畫進(jìn)去了。”
蘭香對此不置可否。
她的經(jīng)歷也很奇特,但自己的事情她不想說太多。
既然確定了陳平安的確是跟那些人的死有一定的關(guān)系,比如唐家的人,而陳平安也沒有解釋。
再想想霍家的存在,她基本上可以肯定了,陳平安的確像是他本人說的,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壞人。
或許只能說,他辦事兒的手段比較讓人反感罷了。
比如說當(dāng)初對唐家種植基地以及工廠動手的事情,雖然沒有證據(jù),但上面是真的懷疑他。
到這個時候,兩人之間就已經(jīng)沒有多少話可說了。
彼此都已經(jīng)有了戒心了。
陳平安不想跟國內(nèi)的任何一方勢力發(fā)生瓜葛。
李一飛那邊是難以避免了,蘭香既然能查到自己,家里在軍方的背景也差不到哪兒去……
兩人吃東西都挺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