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琛的眉眼映著晚霞,眼里帶著璀璨的星辰。
照片的選景很好,但因為沒有調(diào)色,也沒有調(diào)亮度,所以照片不是那么的完美,但,畫面上的幸福感就快要溢出來了。
只是,這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集團總裁的電腦,倒像是一個剛墜入愛河的毛頭小子。
林音抽開他的抽屜,想看看里面有什么,然而,剛一打開,就看到了里面的一封告知書。
處于好奇,凌琛將告知書拿出來,打開。
這是某個精神病院的,要凌琛定期去復(fù)查身體,而且還警告說,如果在一周之內(nèi)不去,他們將派人過來給他做檢查。
林音想起了之前在游樂場的時候,給她打電話的精神病院。
抑郁癥而已,用得著上門檢查嗎?
康復(fù)就是康復(fù)了,林音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么嚴(yán)格的復(fù)查的。
“林音?”
門口,響起了凌琛的聲音。
林音抬頭,看到凌琛帶著笑意走過來,滿身的凌厲還沒消失,但唇角的笑意卻很暖。
“怎么也不告訴我?”凌琛大步走過去,將手中的文件放在桌子上,看到凌琛手里拿的告知書,笑容在唇角僵硬了一秒,“看到了?”
林音將告知書放回到他的抽屜里,“周末我們在游樂場的時候,有一個自稱是精神病院的人給我打電話,讓我?guī)闳?fù)查,我拒絕了。”
凌琛沒說話,只傾身抱住她。
“你又沒病,”林音小聲地抱怨,“當(dāng)年,你是因為你母親去世太傷心了,所以才有了抑郁癥。”
“不是,”凌琛放開她,直起了身子,“不是那家的。”
“你還去過其他的精神病院?”
“嗯,”凌琛點頭,“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凌琛似乎不想說,但是,看到林音期待的眼神,凌琛干脆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邊,拿起手邊已經(jīng)涼掉的茶,輕輕地喝了幾口。
“我母親家人那邊,有遺傳的精神病史,所以,我父親認(rèn)為,我的叛逆,我的冷漠,是因為我有病……”
“他放屁!”林音忍不住一拍桌子站起來,“他這是什么狗屁理論!”
凌琛笑了笑,將她拉進(jìn)懷里,抱坐在腿上,“有家精神病院,在國際上很出名,聽說很多人都被治愈了,尤其是叛逆的孩子。”
“所以,你父親就把你送進(jìn)去了?”
林音覺得很詫異,凌琛這樣的人,算叛逆嗎?跟父親有不同意見的就算叛逆?需要送到精神病院去治療?
“那個時候,我正在國外上學(xué),已經(jīng)接觸到了我現(xiàn)在的組織,他們正在調(diào)查這個精神病院,懷疑他們借著治療的名義來做不法的勾當(dāng),”凌琛的聲音很輕,“但是,這個精神病院有一套合法的手續(xù),他們查不出來什么,正好我父親要送我進(jìn)去,我就趁機進(jìn)去了。”
“然后呢?”林音問,“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
“他們的疑心很重,我剛進(jìn)去就跟組織失去了聯(lián)系,然后就開始接受他們的治療,”凌琛將下巴放在林音的肩頭,“后來,我終于跟組織取得了聯(lián)系,將情報傳遞出去,他們也將我救了出來。”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