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江舒琴就在他的腳邊。
雪白的肌膚上帶著傷痕,頭發散亂,整個人像是一個破碎的布娃娃,處處帶著被人宣泄過的證據。
“阿琛,”江豎琴趴在他的腳邊,像是一只狗,“來呀阿琛,折磨我啊?!?
江舒琴一邊說,一邊伸出舌頭,舔著凌琛的鞋。
將低賤演繹得淋漓盡致。
凌琛后退一步。
江舒琴轉了身,將最私密的地方展示給凌琛。
“來啊阿琛,進來,狠狠地折磨我,我是你的奴,來呀阿琛?!?
凌琛擰眉。
“我是你最低賤的奴隸,把你內心擠壓的所有情緒都發泄給我,撕裂我,狠狠地折磨我啊,阿?。俊?
凌琛后退幾步,與她保持距離。
“所以,這就是你們的目的?”凌琛嗤笑,“想讓我變成一個變態?”
“阿???”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有抑郁癥,經不起這樣的誘惑?”凌琛冷笑,“你們通過這樣的方式刺激我,想讓我走入極端?把我徹底拉進地獄?江舒琴,你未免把我想得太簡單了?!?
“阿琛,我……”
“林音,開燈!”
凌琛的聲音剛落下,屋內所有的燈瞬間被打開。
不知何時,林音已經站在了門口。
因為屋內黑著燈,大家又都在賣力的表演,所以沒有人發現林音的到來,只有凌琛發現了。
這里是一間有大又空蕩的房間,房間的另外一端有個暗門,而那個男的大概已經通過暗門離開了,地上,躺著不知該如何收場的江舒琴。
她全身布滿鞭痕,半坐在地上,面對明亮的燈光,臉上有驚愕,有挫敗,但是卻沒有一點羞恥。
“琴姨,你真厲害,”林音笑瞇瞇地走過來,“不疼啊?”
“你們……”
江舒琴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
凌琛不是有抑郁癥嗎?
他的郁抑癥很典型,除了消極的情緒之外,還會變得暴躁,只要她稍微一引導,凌琛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以前他也曾經暴躁過,也因為情緒暴躁而傷過人,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時候,那邊的醫生已經將他的病研究得很透徹了。
他怎么……
他怎么能無動于衷?
江舒琴特意看了看他的身體,甚至盯著他最男人的那部分,但是,他的身體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不可能的!
即便是正常人看到這一幕,也不會無動于衷的,她在很多人身上已經試驗過了,這樣的場景,隨便找一個男人都會忍受不了的,凌琛一個有抑郁癥的,有暴躁傾向的人,怎么會沒有反應?
“阿琛,”江舒琴站起來,“你……”
“琴姨,”林音擋在凌琛身邊,將江舒琴不知羞恥的聲音擋在自己身前,“凌琛的父親還在世,我勸你還是不要太囂張了,你是凌琛的后媽,請注意你的身份。”
“身份?”江舒琴冷笑了一下,“事已至此,你們會放過我?”
“你們請我們看表演,如此熱心,我們怎么會不領情呢?”林音笑著,“剛才,你沒過癮吧?要不要我出去給你找一個人來?”
“你們想做什么?”江舒琴收回了自己平時溫柔的一面。
“你要是不想要,那就算了,”林音拉著凌琛的手,“我們走吧?!?
凌琛轉身離開。
“阿??!”江舒琴沖過去,想要抱著凌琛。
只是,凌琛一個閃身,江舒琴撲了一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