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露面色不精神,時不時打哈欠,江凜就猜到了昨兒驛站也不消停,便問:“主子沒事兒吧?”
“主子一切都好。”
江凜松了口氣,站在門口請安,又回稟了昨兒晚上的事,表示了傷亡人數,和捉拿的人數。
“今兒你去一趟靖王府,有幾個人務必要捉拿,若是跑了一人,即刻將九族捉拿入獄,絕不姑息!”
云瓷的聲音從里面傳來,這次來衡派也是順帶收服靖王府的舊部。
“是!”
江凜領旨后離開,將衡派副掌門給留下來了,疾風表示都檢查干凈,確定沒有危險后又將人給五花大綁起來。
云瓷則迫不及待的上前給對方診脈,又拿出匕首刺破了對方的胸膛,取了些心尖血。
“你!”衡派副掌門吃痛,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眼看著對方取走自己的心尖血。
之后誰也沒有關注過他,只將他留在了廊下。
莫約一個時辰后又見云瓷神色匆匆的出來了,對著衡派副掌門上下打量。
這樣肆無忌憚的眼神令他有些心底發慌:“你究竟要做什么,是殺是刮悉聽尊便!”
云瓷這才注意到了對方的臉色,難得好脾氣地說:“你急什么,本宮總要想想讓你怎么個死法,才不會辜負你副掌門的名聲啊。”
衡派副掌門不悅:“少來嚇唬我,我是不會交出解藥的!”
又是一個拿解藥威脅的,殊不知云瓷已經發現了解藥的秘密了,現在的副掌門在她眼里,不算個男人。
而是一具極好的藥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