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說完全不喜歡,安春不會某一天就迷上了在房間里無時無刻的擺上一碟子鮮艷的糖果。
還偶爾會挑一顆出來把玩,等膩味了之后再扔回去。
這個疑問在席修霖心里一閃而過,也直接問了出來。
安春聽了之后,愣了下,笑了笑歪頭回頭:“或許是因為這些糖果光看著就會讓人心情很好?”
她并沒有要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么的意思,轉而指尖點了點,現在放在她面前的那一大堆商業文件。
感慨。
“不過我現在倒是有一點點理解,帝國為什么那么著急要收回曾經迫不得已放出去的權力了呢。”
“陳長官的前妻,現在應該叫李小姐的那位,她所創下的創業雖然經過調查,里面有陳長官插手的痕跡不多,能將生意做的那么大完全是靠著李小姐一個人的功勞。”
“但是類似丈夫當官,妻子經商收禮的情況在中心城其實并不少見。李小姐的生意干凈磊落,但這不代表別人的也干凈。我被這事勾起了興趣。讓陳管家查了下現在市面上比較出名,生意做的比較大的那些商人。唔,發現官商聯合的情況還挺多的。”
安春說完,等席修霖接她的話。‘
但是一分鐘過去了,席修霖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安春疑惑看去。
竟然瞧著席修霖有些疲憊的靠在沙發上,有些昏昏欲睡的摸樣?
安春驚訝了。
她遲疑:“你這是,沒休息好?”
不應該啊,她沒記錯的話,昨天席修霖陪著她很早天沒黑就一起睡下了。
那么早就睡,就算今天席修霖也起的早,早上還出門去談了點生意,那也不至于現在累成現在這樣啊。
難道是生病了?安春有些擔心。
席修霖便道。
“不用,昨天你還沒醒的時候,我琢磨為了以絕后患,隨便讓醫生也給我做了個小絕孕手術。”
男人做那種手術,屬于微創,除了傷口還沒完全恢復之前會疼一陣子以外,其他并無大的風險。
也正因此,席修霖昨天才能在動完手術之后還行動自如的守在安春身邊。
甚至今天還能出門談個生意。
這個消息來的太毫無征兆,安春表示自己在那么一瞬間,經歷了極大的震撼。
對此她沉默了一會。
問:“那要你昨天應該沒睡好,要不你現在再上來陪我睡會?”
席修霖想了下沒拒絕。
大大方方的當著安春的面換了睡衣,又躺到了安春的身邊,還不往溫柔的在她額頭上親了口說:“有事叫我。”
才拉著被子閉上眼睛睡下。
安春:“……”
她沉默凝視席修霖好幾分鐘。
心情復雜的讓她更沉默了。
這事怎么說呢,就,很難評價。
甚至讓她現在覺得自己有一種不管說什么都不太對的既視感。
……算了,還是直接跳過這個話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