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就站在他背后!
仿佛她站在這個男人肩頭的云端也顯得熠熠生輝,襯得他反倒像塊地上的泥巴!
他不甘心!
一股恐怖的妒火涌上心頭,他抬頭,凝眉盯著沈玉,“沈玉,分明是你約本殿過來,到頭來卻算計(jì)這一場......”
今日這事兒,他挖坑在先卻埋了自己,只能把一切栽贓到沈玉頭上,把自己變成一個被蒙在鼓里的受害者,這事兒才能善了!
按照他對沈玉的了解,自己送過去的那封信,沈玉多半已經(jīng)燒了!
他現(xiàn)在,賭的就是沈玉拿不出證據(jù)!
而他,卻能拿出沈玉給他下藥的瓶子,這瓶子很多人都見過,她抵賴不過去。
卻不知,現(xiàn)在的沈玉早就不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沈玉。
她聞一笑,從懷里拿出一封信,抬指彈了彈,當(dāng)著眾人的面展開,道:“三殿下,麻煩你睜大眼睛看清楚到底是誰約了誰,而誰沒上當(dāng)。我相信,在場眾人,認(rèn)得出三皇子的筆跡的人應(yīng)當(dāng)不少。”
霎時(shí),元宸愕然,盯著她不可置信道,“你——”
“沒想到吧?”
沈玉一聲冷笑,“你千叮嚀萬囑咐,讓我把信燒毀,等的便是此刻栽贓,讓我百口莫辯對吧?可惜,讓你失望了。三皇子的墨跡珍貴,就算是賣到邊關(guān)去,那也是值百兩銀子的,我怎么會隨意燒毀呢?”
“......”
眾人聞嘴角直抽抽。
他們當(dāng)中不乏有人玩字畫,能上臺面的字畫都是五百兩起銀子起步。若送給沈侯爺這種家庭的,怎么著也得五百兩黃金起步。
三皇子的信,只值一百兩銀子,沈玉這話到底是在夸他字兒寫得好,還是在罵他不值錢?
沈縉也跟著笑了一聲,看向元宸,“三皇子,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