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蕪歌受不了,韓嘉衍陪她先回了郭大姐家。
趙瀾尊跟林素語還有凌畫走到河岸的邊緣。
從這里把人扔下去,確實省時省力,用竹竿把人推到橋下,聲音不不會很大,加上如果那個時候正好下雨,完全是純天然的靜音器。
但這也只是大膽的猜想。
趙瀾尊道,“一會,把這些都匯報給警察那邊,讓他們作為參考,對找到兇手會有幫助。”
“瀾尊,這件事情,非要追溯到源頭,是你跟素語才是關鍵,季櫻禾也好,墨蕪歌也好,都是媒介,要找到這個兇手,還是要從你們身上去調查?!备低ビ隹陀^的說。
“……就沒有可能,只是單純的沖著季櫻禾嗎?”林素語有些急的說道。
“不能說百分百沒可能,畢竟這個事情上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會發生?!?
“不過,從事情經過跟結果來看,這事很難跟你們無關?!?
“單從兇手讓墨蕪歌背鍋這點,兇手恐怕是早就布局好了一切,讓季櫻禾在關鍵的時候把墨蕪歌推出來,讓她背鍋,事后把季櫻禾滅口,無非也是想讓知道太多的人閉嘴,同時讓墨蕪歌第二次背鍋,這人腦子不簡單啊。
傅庭遇說完后,眼神略帶深邃的看著林素語,似乎意有所指
,直把她看出了一頭虛汗。
她講不出反駁的話。
趙瀾尊在旁適摟住林素語,對傅庭遇說,“你說的也對,不過抓真兇就交給警察,我們最多提供線索?!?
傅庭遇了然似的一笑,并未再說什么。
他們心照不宣。
林素語心思凝重。
凌畫拍了幾張河岸的照片。
幾個人回去了郭大姐家里。
墨蕪歌正在吃熱乎乎的蛋湯,吃的頗有些狼吞虎咽,滿頭是汗。
形象什么,她是完全不顧了。
韓嘉衍把趙瀾尊拉到門外,“瀾尊,要么不要去那橋下面了,你看蕪歌這樣,我真怕她嚇出什么心理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