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趙瀾尊怎么知道他是什么劇情,夢魘這種東西又不是表演舞臺劇,只有本人大腦里才知道的啊。
到底……
她困惑的吵著凌畫那邊望了一眼,這一眼,差點沒把她驚的跳起來,他正側著頭,死死的盯著他們這邊。
趙瀾尊似乎想要什么好笑的,驀然失笑,”你放心,我不說,我誰都不告訴好了吧。”
林素語:……還誰都不能告訴?
仔細看凌畫,她發(fā)覺了一個事,他換衣服了,從去天文館到酒吧,他都穿著酒店的睡袍,可這會,他居然渾身裹的嚴嚴實實,脖子都圍了黑色的絲巾。
這也太奇怪了。
換衣服也就算了,圍巾都圍上了就有點過分的不正常了吧。
凌畫無力道:“停止你的好奇心,別問。”
林素語也瞧出他是真的不想讓人知道,也不再追問。
她回頭看了眼盤坐在床上的凌畫,“小子,你沒有怎么樣吧,你剛才喝的酒可是獨一份,你沒問題嗎?”
路清霧沒回答,凌畫倒是先咬了咬壓。
路清霧迷茫了幾秒,揉著炸開來的頭,又回憶般的游神了一會,才模棱兩可,支支吾吾道,“應該,沒,沒什么吧。“
凌畫:沒問題個球!你問題最大!
趙瀾尊故作清冷表情上,透出快要破功的笑。
林素語沒發(fā)覺,繼續(xù)跟路清霧說話,她聽了他說的,完全不懷疑的點點頭,“那倒還好。本以為你比我們嚴重,畢竟我們跟他喝同一瓶就,你替我擋的兩杯,那可都是本來要給我喝的特調,要真設計,估計著也是設計我。”
趙瀾尊原本要笑出來的臉,瞬間陰沉下去。
莊程延,你這狗雜種!
路清霧抓了抓頭發(fā),“我就是有點頭疼,腦子都要炸開來似的。哦,我還夢到我被困在火場,那火燒的我渾身跟座火焰山似的,那個熱浪非常真實。”
林素語追問,“然后呢?”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