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吼完后才有些后悔。

可后悔也來不及了，開了閘就收不回來了。

林素語并不急切追問，反而故作困惑的問，“什么叫不撒謊就拿不到錢？”

孫玉不語。

“孫玉，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如全部坦白。”林素語自信的笑笑，又拍了拍包，“其實你說不說都一樣，但是你全部交代跟被我層層揭破，那個心情是不一樣是不是。誰都不會喜歡狡猾到極致，嘴里沒一句實話的人。”

“我說！給我一個機會，我說！”孫玉盯著那包，似乎想到什么，不再堅持了。

林素語把手從包上拿下來。

自己拿起茶喝了一口，對孫玉說，“喝口茶，整理好了再說。”

“不用了。”孫云搖頭，“我確實騙了你，昨晚到了職工宿舍，那混蛋等不及的把我往床上推，我我為了保命正好配合，也就過了幾分鐘吧，窗戶開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混蛋就倒下來了。我以為他被殺了，嚇的半死，進來的人告訴我，他只是被麻醉劑射暈了。我問他是誰，想要干嘛，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我想不想立刻從林素......林總你那邊得到錢。我沒敢出聲，實在不知對方什么底細，然后他又說，如果不按他說的做，這次就是白來一趟，因為褚星若根本就不是約我的人。”

“我趕緊問那是誰？他說不可能讓我知道，還說那人知道我被林總你收買，本來是要殺了我的，但覺得我還有用就繞我一命。之后便教我一會怎么指認褚星若，怎么把她釘死。”

“我當時想，我在玩下去，我不禁會沒命，錢也一分不會到手，但是如果我釘死了褚星若，只有林總你信，我就能拿到錢，之后我就逃到國外去。基于這些考量，所以我才......”

“我知道自己挺沒原則的，可我真的不想繼續下去了，如果說我聽那人，能結束掉這個事情，又能拿到錢，對我來說誰是真的雇主不重要。林總你這么死咬褚星若，難道不是因為你跟她本就有仇，你本就像讓她死嘛，你就讓她是好了。“

孫玉把當時的情況都完了。

屋子里的人全都看著她。

跟預想完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