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暢暢也是徹底失寵。
到底是怎么想的。
難道......她想以裝瘋逃避坐牢,把做的那些事推到精神病方面去?
走進(jìn)套房里面的臥室。
褚星若正靠坐在床邊,神色麻木,頭發(fā)凌亂,嘴邊破皮,一邊的臉紅腫著,有清晰的五指印。
“你這是做什么!”路老爺子氣惱的指責(zé)廖春音,“有話你好好講,動手打人,落的個惡毒的名聲你光榮嗎?“
“爸,我也是一時氣急了,我......”
“別狡辯了,你別以為我真什么都不知道,念著你也是當(dāng)奶奶的人了,不想說你,提點(diǎn)你幾次也該收斂收斂了,你倒好,整個一惡毒潑婦。”
路老爺子說著,廖春音低眉順眼的一個勁點(diǎn)頭,又是認(rèn)錯,又是一副她沒了老公跟兒子多不容易的樣。
提及大兒子跟大孫子,是路老爺子的一個痛點(diǎn),他隨即結(jié)束這個話題,不再說她了。
廖春音見好就收,退到了邊上,跟女兒站在一起。
臥室不大,一下進(jìn)了這么多人,有種沙丁魚罐頭的感覺。
“到外面去吧。”
趙瀾尊說道。
一屋子里人出了臥室,來到中間的大客廳里。
褚星若也被帶了出來,摁坐到了沙發(fā)上。
其他的人也三三二二的找位置坐或是找位置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