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走了!
也不知為何,榮錦瑟心中竟然有些微微的失落。
吱呀一聲,她將房門徹底打開。
下一刻。
一個人影突然閃現(xiàn),一把將她抱住。
“哈哈!被我抓到了吧!”
“臭流氓,放開我!”
“就不!”
沈安口中這樣說,但也沒太過分。
但從榮錦瑟細腰中間穿過的雙手,卻死死地抱緊。
榮錦瑟掙扎了幾下,也放棄了反抗。
“錦瑟,總有一天我會踏著七彩祥云來娶你。
”
沈安低下頭,在榮錦瑟的耳邊輕聲低語,認真而又溫柔。
榮錦瑟紅著臉微微一怔,她還沒見過這樣的沈安。
沈安溫?zé)岬暮粑蛧姙⒃谒i間,燒的她小臉愈加發(fā)紅,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腰肢,想要掙扎:“咱們不能這樣,還沒成親呢!”
“我們又沒干啥,我只是想抱抱你,抱抱你。
”
沈安的聲音異常溫柔,雙手松了一些勁道。
榮錦瑟不自覺的停下了掙扎,心里莫名流過一股暖流。
良久,她才被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嚇到,一把推開沈安。
她怎么能這樣……
她和沈安的事兒八字還沒一撇呢,怎么能和他這樣!
骨子里的矜持讓她趕緊關(guān)上房門,任憑沈安怎么哄都不肯開。
嘖……古人真是麻煩!
沈安感嘆一句,心里卻美滋滋的。
因為昨日與榮錦瑟說過要來提親,可回去之后,他左思右想,沈家目前的情況不適合說親。
再加上他剛在京城鬧出這么多風(fēng)波,要是和老爹提起親事,他怕老爹驚嚇過度,一口氣上不來。
所以今日特意來找榮錦瑟說清楚,他不是而無信之人,只是提親之事,要再等等。
意思表達到了,沈安便春風(fēng)得意的,去了國子監(jiān)。
“你啊你!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
剛一看到老師章文通,對方便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沈安一臉懵逼。
我這是又咋了?
咱最近循規(guī)蹈矩,沒調(diào)戲誰家姑娘,也沒打了誰家公子。
每天按時過來讀書,有事也沒忘請假。
咋就莫名其妙給我來這么一句?
我太難了!
“先生,我又做錯了啥?”沈安一臉委屈的問道。
章文通搖了搖頭,輕嘆一聲,打開了話匣子:“哎!這事說起來也不能全怪你!昨天……”
原來焚香棋局之后,郭甫真的在皇帝面前參了趙程一本,說是趙程身為京兆府尹,縱子胡作非為,引發(fā)京城民怨沸騰。
皇帝一怒之下,派大理寺卿到京兆府核實情況,有那些仕子在,自然是鐵證如山。
趙程因此被罷官免職,還好朝中有人,罪責(zé)僅此而已沒有深究。
可是和趙程一個派系的官員,自然不會就此罷休,其中便有國子學(xué)博士陳錦。
剛剛國子監(jiān)的例會上,對方便公然發(fā)難。
章文通是個老學(xué)究,一門心思專在四書五經(jīng)之中,論起斗嘴皮子,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只能回廣文館生悶氣!
“先生,何必跟這種小人置氣?身體是自己的,你要是氣壞了他更高興!”
“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沈安安慰了一句,從身后拿出了兩個酒壺:“前幾天你跟我說酒喝完了,我又給你帶了兩壺。
”
“咱倆一邊喝著,學(xué)生還有件喜事要跟你說!”
沈安的香水雖然還沒有研制成功,但是這酒精已經(jīng)開始小批量產(chǎn)了。
老頭子之前喝了一壺后,也迷上了這種提純過的美酒。
投其所好,沈安隔三差五便給他帶上幾壺。
兩人的關(guān)系也在不知不覺中,得到了升華,偶爾喝醉了還勾肩搭背一起吟詩。
“你說誰是小人?”
“真以為自己會吟詩作對,弄幾首酸溜溜的小詞,就能一飛沖天,不把我們這些先生放在眼中嗎?”
可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