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沈安也是一愣。
小王爺,你的腦洞也太大了吧?
不過你說啥就是啥吧!
反正我是不可能跟你解釋的!
他將頭低到一旁,臉上露出些許的羞愧之色,口中的話語也變得支支吾吾:“世子,我……在下,不敢有這樣的奢望。
”
“呵呵!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不過沈公子你才學(xué)出眾,以后若是入朝為官,也要將心思多放在政務(wù)上才行。
”
“安雅君的容貌出眾,城中稱之為天仙下凡,只是女子再美,也只是男人的玩物,但是玩物喪志就不應(yīng)該了。
”
韓哲老氣橫秋的教訓(xùn)起來,讓沈安一陣寒毛豎立,被一個十七八歲的小男生訓(xùn)斥,這感覺實在有些不爽。
可不管怎么樣,他現(xiàn)在也只能認真的聽著:“世子教訓(xùn)的是!在下定當(dāng)謹記世子的金玉良。
”
這態(tài)度極為敷衍,韓璋想再說什么,可知道沈安聽不進去。
只得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袍服,不想與他過多糾纏。
“罷了,父王已經(jīng)回去休息了,你的要求我答應(yīng)了!”
“謝世子!”沈安拱手相送。
韓哲離開沒多久,秦二郎便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
“小爵爺,該輪到我了吧?”
“你說你說!”
沈安一臉無奈,知道要是不讓對方把話說出來,恐怕就是沒完沒了的煩惱。
“陛下讓你到景王府來,是不是想讓王爺出面處理淑妃的事情?”秦二郎的執(zhí)著,再次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三句話都離不開報仇!
“你先等會兒,讓我先問你幾個問題!”沈安按住了蠢蠢欲動的秦二郎:“第一,你是怎么知道我正在調(diào)查安郡王被殺一事的?”
這在他腦海中一直是個疑惑,知道此事的就沒幾個,而且都絕不可能對外透露。
“嘿嘿!”秦二郎狡黠一笑,卻并未開口立刻回答,而是將身上的鎧甲解開一個小口子,伸手從貼身的襯衣里摸出一封信遞給了沈安。
“當(dāng)年我父親因傷留在了后方,大軍兵敗后,隨后軍一起撤退時,無意間從糧草官陸大有的營帳里撿到了一封現(xiàn)在的淑妃寫給他的信。
”
“淑妃在信里面,讓陸大有在安郡王的食物中放上些許軟香散,說是事成之后,會保舉他加官進爵!”
聽到這驚世駭俗,卻答非所問的話,沈安心中大驚之余,趕緊將信接了過來。
拆開一看,果然和秦二郎所說一般無二。
只是他卻想不通,這個淑妃是不是傻?
為了幫助太后,去害自己夫君的左膀右臂,如果太后真的成功了,當(dāng)年的太子之位落入了靖安王手中,她自己豈不是連皇妃都當(dāng)不上?
這腦子呀,智商堪憂!
難道真的是為了愛情,不要榮華富貴,只要獨霸一人?
“這封信你還是先留著,我手無縛雞之力,怕被人給搶了!”沈安將信小心翼翼地封好,如同丟燙手的山芋一般,拋了回去。
秦二郎本來就將這封信視若珍寶,就算沈安想拿走,他也不一定同意。
又重新放到了貼身衣物里面,用手按了按,確定不會掉下來后,他才繼續(xù)開口道:“至于我是怎么知道在調(diào)查此事,就更簡單了。
”
“從我知道父親是被冤屈而死,我便每日勤學(xué)苦練功夫,戰(zhàn)場上也奮勇殺敵,就是為了進宮接近皇帝和妖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