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祥公主也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當即就坐上馬車趕往宮里,為了防止劉夫人半路溜走,還特意賞她和自己共乘一輛馬車。
無奈,劉夫人只好硬著頭皮上了公主的鑾駕。
這一路,她坐如針氈,悄悄抬起頭看向了對方,幾次下來,惹得慶祥公主沒好氣地問:“想說什么便說,別這么偷偷摸摸的。”
劉夫人被噎了一下,她已經很久都沒有體會到被人呵斥的滋味了,奈何對方身份尊貴,她只好忍耐,笑著問:“公主好像認識云瓷?”
“與你何干?”慶祥公主懶得解釋,閉上眼假寐。
又自討沒趣,劉夫人臉色漲紅,只好將頭轉過一邊去。
半個時辰后終于到了宮里,慶祥公主率先下了馬車,一只手搭在了丫鬟手上,氣勢昂揚地往里走。
路過之處,無一不朝著她行禮。
剛邁進大殿就聽見陸老夫人哭得泣不成聲,語中還在指責云瓷種種不孝順。
“皇上,外人都以為是陸家算計了新媳婦,可又有誰知新媳婦是個得理不饒人的,根本不貼心,嫁過來一個多月,手上沾了數條人命。”
“不僅如此,她還忤逆,連最基本的照顧丈夫都做不到。”
陸老夫人將云瓷貶到了泥里。
一旁的江凜瞥了眼上首的傅璽,又看了眼身后來人,立馬多了幾分底氣,當場冷哼:“旁的事我一概不知,我只知陸家昨兒起了火,險些燒死了人,連一個救火的都沒有。”
陸老夫人的哭聲戛然而止,幽怨地看了眼江凜,心里將他罵了數遍都不解氣。
“陸老夫人別這樣看著我,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我和那位陸家二少夫人毫無瓜葛,只是好路見不平,僅此而已!”江凜說得理直氣壯,指著陸硯辭說:“陸硯辭管不住褲腰帶,勾搭寡嫂,讓陸家蒙羞也是事實!”
“你!”陸硯辭氣得臉色鐵青,恨不得將江凜的嘴給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