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不過是說了幾句罷了,就讓大人這般維護?”靖安侯夫人自以為抓到了京兆尹的把柄,又繼續說:“在湖邊吃虧的是侯府嫡女,她可是好端端地回去了,時隔這么多天,大人卻耗盡心思將這么小的一件事查得這么仔細,私底下又敢對侯府的下人動刑,殊不知重刑之下必有冤屈,這筆賬,我們侯府不認!”
“你!”京兆尹氣得說不出話,臉色漲紅,辦案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見著侯府的夫人就跟個潑婦似的,這般無賴詆毀!
“大人莫要動怒,這是在侯府,有些話是不會傳出去的。”靖安侯夫人高高地抬起下頜,有些得意地繼續說:“京城最大的忙人還有無數積壓的案子不去審查,卻追究姑娘們之間的拌嘴,實在太不像話了,所以還請大人適可而止吧?”
“胡鬧!”靖安侯故作惱怒地訓斥侯夫人幾句,轉而又對著京兆尹說:“婦人之見,京兆尹勿怪,來坐下喝杯茶吧。”
京兆尹氣的臉色漲紅,一把拂開了靖安侯。
“大人這是?”靖安侯臉色不悅。
“靖安侯府這杯茶,下官喝不慣,今日下官是來審問傅姑娘的,人證物證都在,還請傅姑娘給個痛快話。”京兆尹鐵青著臉,將苗頭指向了傅翩然。
傅翩然輕輕拽了拽靖安侯夫人的衣袖。
“大人,您這是要做什么?就不怕我們將你和寡婦的丑事宣揚出去?”
靖安侯夫人蹙眉,暗嘆京兆尹是個死腦筋。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敢不依不饒,簡直混賬!
聽著對方一口一個寡婦,京兆尹腦仁兒跳得厲害,趕緊說:“縣主已經休夫,陸硯辭死了和縣主又有什么關系,侯夫人慎!再者,本官清清白白,只要有人報案,本官必須追究到底,還請侯夫人不要造謠生事!”
“嘖嘖,還狡辯呢。”靖安侯夫人看來京兆尹這就是被自己戳穿了心事,惱羞成怒了。
這時管家來到了靖安侯身邊,小聲嘀咕幾句,靖安侯的臉色猛然大變。
“大人,男歡女愛本就是正常的,納蘭云瓷又是個年輕貌美之人,你多些照拂......啊!”
啪!
一巴掌突然打在了靖安侯夫人的嘴唇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