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是空穴來風,皇上也會派人去查,更不是您片面之詞就說了算的,張太醫可是診斷過,蘊朱縣主嫁出去幾年,至今還是完璧之身呢。”
大總管的話就像是一擊悶雷,砸在了展凌的腦子上。
自從娶了蘊朱縣主,他壓根就沒碰過,根本不屑一顧。
“展大人覺得蘊朱縣主這輩子這樣下去還有機會誕下孩子嗎?”大總管撇撇嘴,滿臉的嘲笑,刺的展凌臉色漲紅,竟無話辯解。
他悄悄抬起頭看向了傅璽,倏然撞入了一抹陰暗幽深的瞳孔,宛若漂浮在大海中,隨時都要被溺亡的恐懼。
“皇上......皇上恕罪。”展凌慌了,沖著傅璽磕頭請罪:“微臣已經有意中人了,不愿辜負,才會和縣主相敬如賓,這事兒也是經過縣主同意的,待日后縣主有了心上人,微臣便和縣主和離,也不耽誤縣主覓得如意郎君。”
聽這話,大總管差點就呸了一口,真是不要臉,這么卑鄙無恥的話也能說出來。
傅璽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你可知欺君之罪,該當如何?”
展凌猛的咽了咽嗓子,被上首者的氣魄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張張嘴又不敢辯駁。
末了只說了句:“微臣知錯,還請皇上饒恕,微臣回去后一定會痛改前非,和蘊朱縣主好好過日子。”
大總管翻了個白眼,剛才還往對方身上推責任呢,這會兒就認錯了,一點男人的氣魄都沒有!
“皇上,微臣要參奏展凌,私底下和倭寇有勾結。”
京兆尹的聲音從后傳來,手里還拿著十幾個人的口供,無一例外是指認展凌在京城幫著私藏倭寇,其中就有一枚玉佩,已經證實就是展凌的。
“微臣冤枉!”展凌大喊,等看見玉佩后才想起,那日他將玉佩遞給了小廝,要他回府報信,作為證物給展老夫人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