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人說夢!”蘊朱縣主干脆懶得和展老夫人打嘴仗,對著管家說:“明日午時前,我要清理院子。”
三日時間太多,一日足矣。
眼看著蘊朱縣主越走越遠,展老夫人被氣的不輕:“蘊朱,你當真不介意么?”
蘊朱縣主卻是連頭也沒回一下,因為她知道,這對母子兩很惜命,展老夫人根本不可能冒著危險去說的。
退一萬步,即便說了,有整個展家陪葬。
她這條命拿走便是。
“氣煞我也!”展老夫人氣的在背后破口大罵。
這會兒管家才認出來,這個府上做主的人以后就是蘊朱縣主了。
很快幾個見證人就來了,蘊朱縣主拿出了和離書后,又叫人將展家的賬本拿出來,一一比對。
當年她十里紅妝帶來的嫁妝,一分也不能留給展家。
“你有必要這么決絕?”族人問:“這么大的府邸,難道連一個老夫人也容不下,縣主,這是不是太絕情了?”
蘊朱縣主眉頭一皺,看向了說話之人,嘴角勾起了譏諷:“不是一家人住在一個屋檐下,究竟是展家厚臉皮不懂規矩,還是展家活不起了?”
被怒懟回來,族人臉色一陣青白:“我不是這個意思。”
“展家在封地好歹也是名家,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讓封地的人貽笑大方?”